秦肆抿了抿薄唇,松开手,拿了浴巾把腰部围住,大肆地走到尤初面前,低声说,“弟妹,你连裤子都不穿就这么闯进来,你是想让你丈夫坐实你我正在苟且?”
尤初的脑子像有一团火正在燃烧,浑身滚烫得厉害,“你…我…”
砰!
撞击声贴着她的后背来了,那震动声连接她的心脏,她惊吓、紧张、担忧,各种情绪糅杂,让她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呼吸越来越紧。
怒吼声接踵而来:“尤初!你是不是在里面,你他妈的给我滚出来,你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偷男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尤初大气都不敢出,如果现在被别人看到她和秦肆这样衣衫不整的在同一间房,那她十张嘴都说不清。
她也像运动了一样,满头大汗。
“你妈的,躲在里面不出声是吧,老子把这门给你劈了。”
哐啷,不知道是什么砸向了门,就那一瞬间,秦肆拽着她的手臂扣着她的后脑勺,把她往过一拉,做了一个保护性的动作。
门有了裂缝,不出四下,秦度必然破门。
形势逼人。
可秦肆不慌不忙,不介意门被砸,更不介意被人抓到他和弟妹在一起。
行为举止,悠然自得。
他看着尤初,莫名地挑了一下眉。
把她松开,他从柜子里拿出浴袍,不管不顾地去浴室。
“大哥。”尤初拦住了他的去路,她热汗淋漓,心跳如擂鼓,低声道:“你能、能躲一下么?”
“你说让我躲?”
在砸门声里,尤初不得不控制音量,要让秦肆听清楚,又要让外面的人听不到。
“我可以出去应付他,只要你不出现。”
“你应付他?”秦肆嘲弄一笑,“看来你果然抗打。”
“……”
哐!
门破了一个洞。
“尤初,你个贱女表子,你给我出来!”
秦度的吼声更加清楚暴戾,尤初心里一慌,一头钻进了浴室!
“……”
秦肆薄唇一勾,也进去,反腿勾上门,咔擦。
尤初看了他一眼后,哆哆嗦嗦地弯腰穿裤子。
过分慌张和害怕,让她的小手骨节都在发青,小身板也在颤抖。
秦肆站在花洒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