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以添皱着眉,那些人,染着黄毛,穿着背心,看着不像好人。
带头的黄毛嘴里叼了根烟。
“你你们怎么又来了,又想干什么,我我老婆子跟你们拼了!”
黄毛一脚踹上了糖葫芦摊,“死老婆子,你儿子欠了我钱,跑了,我不找你找谁?赶紧给钱,不然老子剁了你!”
黄毛一把拽住了老人的衣领,将老人勒着,又狠狠放开。
老人被推着,差点摔倒。
“你干嘛!”江辞与看见黄毛踹上老婆婆的摊位时,就气得走了过来。
江辞与先去扶着老婆婆站起来,“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谢谢你啊,孩子。”
黄毛看着陌生人过来打搅他讨债,正想教训一番,但看见江辞与后楞在了那。
等江辞与将老人扶起来后,黄毛才回过神来,将嘴里的烟吐到地上。
对着江辞与开口道道:“欸,你谁呀?”
江辞与不想理他,贺以添站在他身前,挡住黄毛看江辞与的视线。
贺以添长得高,和黄毛站一起也时俯视着他,脸色沉着。
黄毛有些被唬住了,往后退了几步,对着他身后那群人说:“走吧。”
扭头走之前还探头看了站在贺以添身后的江辞与。
几人快步跑了之后,他小弟不解地问他,“老大,我们这么多人,他们就两个人,怕什么?”
黄毛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呸,你懂个屁,注意到那高个子手上戴的手表没,好货,不简单。”
他爸在隔壁镇子上做生意,上次回家还给他看了手表就和刚才那人手上戴的图案一样,但他爸那个是假的。
这种人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贺以添和江辞与帮婆婆将糖葫芦摊扶了起来。
“真是谢谢你们了,两个好孩子。”
江辞与笑着摇了摇头。
贺以添问道:“婆婆,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欺负你啊?”
老人叹了口气:“他们是镇子上不务正业的小混混,当年和我儿子还是同学,我儿子考上了大学,出去念书了,他们嫉妒,就非说我儿子欠了他们钱,我一出来做生意,他们看见一次就要来闹一次,哎。”
江辞与之前好像听说着镇子上还没人能考上大学,朝着婆婆说:“您儿子真厉害。”
婆婆听见有人夸她儿子又笑了,“是啊,今年他就毕业了,再过几个月就回来了,到时候我一定带他一起来好好感谢一下你们。”
江辞与拉着婆婆笑着说不用。
贺以添看着那糖葫芦上都沾满了灰尘,又听着老婆婆的儿子要几个月后才能回来,想到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