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白苏好不容易睡着了,厉沉霖突然潜入她的房间。
白色的大蛇在地上无声地爬行,几乎发不出任何声响。
白苏睡得正熟,毫无防备,娇小的身子软软地陷进被窝里,被子上小小的鼓包格外惹人怜爱。
厉沉霖游走到床边,黑暗中一双蛇眸泛着幽幽金色。
白苏的小脑袋在硕大的枕头对比下,显得格外娇小,两只兔子垂耳软软地耷拉在两边。
两只小手还无意识地攥着拳头,放在脑袋两边,仰躺着,姿势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戳戳她软乎乎的小脸蛋。
厉沉霖无意识地弯了弯唇角:“也就睡着了还能看点,比醒着的时候讨喜多了。”
他抬手,恶劣地捏住了她的鼻子,静静等待着她的反应。
白苏的脸慢慢憋红,眉头也越皱越紧。
就在厉沉霖思索着要不要放开手免得憋死她时,白苏乖巧地张开了小嘴,小口小口呼吸着。
“嗤……”厉沉霖被逗笑,满眼都是恶作剧得逞后的笑意。
他松开作恶的手指,握住她脑袋旁边的纤细手腕,缓缓凑近。
柔软的小手在他手里软绵绵的,像是没骨头似的,又小又软,热乎乎的。
原来,她浑身不带刺的时候是这样的。
厉沉霖眼底的眸色更深了。
他俯身凑近她的手腕,闻到了皮肤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水蜜桃味。
甜丝丝又清爽不腻人的味道,被皮肤的温度淡淡烘焙飘散出来,融合成令人着迷的味道。
真是个香甜可口的小雌性。
他喉结微微滚动,伸出蛇信子在她手腕皮肤处舔了舔,趁着粘液麻痹皮肤表层的功夫,一口咬破。
瞬间刺破的皮肤有种嫩生的口感,比他吃过的所有兽人口感都要好。
他压抑住对她鲜血的渴望,将毒液顺着尖牙注入她的血液中。
“唔……”白苏微微皱眉,无意识地哼唧出声。
厉沉霖眸色微深,松了口,蛇信子又在她的伤口上舔了舔,手腕上的伤口瞬间消失不见,皮肤平整完好如初。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腕放回去,正要退出房间。
白苏无意识地揪住了他的衣角:“陆廷宴……”
厉沉霖眼底神色瞬间阴沉:“连做梦都想着他?”
他化作蛇形,顺着鼓起了被子缝隙钻了进去,又在被窝里变回人形,强势地将她揽入怀中。
白苏感受到有人强势地桎梏住了她的腰肢,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
她甚至很自觉地贴近了他的身体,将脸埋进了他的颈弯,唇无意识蹭了蹭他大动脉处的青筋,安分下来。
厉沉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她如此柔顺的投怀送抱,喉结无意识地滚动着。
她的小手还揪在他胸口的睡衣上。
一副全然信赖的模样。
“陆廷宴……好冷,抱抱我呀……”
白苏委屈地嘟囔出声,哼哼唧唧的嗓音又粘又糯,带着轻轻的沙哑,软得能轻易将雄性撩拨到浑身梆硬。
厉沉霖如同一个默不作声的小偷,浑身绷紧了身体享受着来之不易的触碰。
即便知道怀里的小家伙把他当成了陆廷宴那头蠢狼,也依然无法拒绝如此令人神魂颠倒的投怀送抱。
一想到陆廷宴能够轻易得到她,享受着她日日夜夜的承欢和柔顺,他就嫉妒得心脏都要被捏爆了,恨不得立刻调取一批人,空运子弹过去炸毁整个联邦!
可他到底不是狼兽人,身上没有温暖的体温。
他只能用被子将她裹紧了点,将加热过的精神力一点点将她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