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击鼓,我就把你打进大牢,别怪我没提醒你。”说完摔手走进府衙关上门,这时府衙门口聚集了许多人,一个老妈说道:
“可怜的人喽!碰上贾霸子还有命。”
边上一个中年人说道:
“就是吗?贾霸子是好惹的吗?到官府内告有什么用,贾霸子的老爹富甲岳州,随便拿几个银子打点官府,官府哪里会管,他那老爹每年给国家上那么税,官府是不愿意为一个小老百姓去得罪这样一个财神爷的。”
围观的人附合着,这时那布衫男又捡起被衙役丢在地下的鼓锤,看了看下面围观的人下定决心似地向那鼓面敲去,“咚!咚!咚!”的鼓声响彻岳州城。门一下打开,冲出两个衙役,把那布衫男按在地上套上链条拖进府内,里面传来了,升堂的声音。杨勇智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而边学军更是在心里骂道:马行啊!马行啊!你今天要完蛋了。围观的人向衙内走去,杨勇智对几个臣子说道:
“这岳州刺史可认识你们。”
边学军道:“认识我。”
杨勇智对他说道:“好,那你不用进去,就在这等着,我让你进去,你再进。”
边学军不甚明了地点了点头。
杨勇智等几人随着人群走到衙内,来到审案大堂,只见一个40岁的胖子坐在上面,这时布衫男被那两个按在堂下。
马行看着跪在下面的布衫男慢理斯文说道:
“堂下何人呢?”
那布衫男见他故意装着不认识自己悲伤地哭切道:
“大人我是何大呀,前日我不是向你报案了吗?大人你可要为小民做主啊?”
马行突然拿起惊木重地拍了一下怒道:
“报官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要告别人,我看是你扰乱公堂才对,来人呀,先给我打二十大板再说。”
那何大惊道:
“大人,我冤枉呀!”
上去两个衙役不容他不说按在地上,拿起板子就要打,这时,进来一个人喝道:“慢!”
马行一看急忙跑下来握着那人的人道:
“哎呀!这不是边尚书吗?你怎么来到岳州,也不让人先报个信,我好去接你!”
边学军冷冷地说道:
“马刺史就是这样审案吗?”
那马行大吐苦水说道:
“哎!边尚书你不知道,这岳州百姓刁的很,不打一打,根本不会把我这州刺史放在眼里。”边说边把边学军往上请。
边学军因皇上在堂下,自是不敢和他太过热情,坐在马行旁边说道:
“堂下之人所告何事?”
马行抢道:
“哪能有什么事?一群痞子打架哪里说得清?”
何大见马刺史对这人如此恭敬,又听他叫“边尚书”是个京官,定会为自己做主的,这马刺史在那说自己是痞子,不提案子,气愤道:
“我不是痞子,我爹前几是进城卖菜被那贾霸子打伤卧床不起有两日了,我早报官了,你们都是不理,边尚书你是京城来的,你可要为我作主呀?”说完跪伏在地。
边学军对马行说道:
“马刺史,可有这事?”
马行脸一阵白一阵红,被人当场揭穿谎言还是不爽,对边学军道:
“哪有的事,这是刁民污告。”
边学军冷笑着道:
“有没有污告,不如把这贾霸子拿来对质就知道了,再说,这堂下也定是有不少人证,也可以问问。”
马行见边学军真要让自己处理这贾霸子,心里一阵叫苦,可是人家堂堂尚书你能反对吗?不情愿地说道:
“那好吧!就让贾霸子来对质。”正要让人去拿贾霸子,堂外传来一声骂声:“是谁要告老子,没死过是吗?人在哪里?我X。”
来的正是贾霸子,在一班家奴打手的拥护下冲进堂,看也不看堂上的马行,边学军看到这不由地摇了摇头,地方恶霸既敢骑在官府头上欺凌百姓真是闻所未闻,也是非常愤怒,那贾霸子冲上堂见何大跪在下面,一挥手,几个打手冲上去就要对何大拳脚相向,在这关头只听一声震响,众人都是一怔,边学军放开惊木站起来指着贾霸子一班人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