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这几年高铁已经很普遍,因为没有开车,程旭特意给二人买了特等座,盛情难却,二人也就接受,车上的环境很好,刘小乐透过车窗,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思绪万千,他就是乘着这条路线,第一次来到了京城,岁月如梭,往事如烟,这些年,所有人都叫他小乐,今天被程旭叫大哥,他才觉得自己真的不再是那个小孩了,而自己的两个孩子都已经上幼儿园了。
路程行至一半,刘小乐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是王大勇,心里一沉,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接过电话,果然保市那边的水族公司出事儿了。
车还未到站,王大勇就传来天王水族全面进攻的消息,与以往不同的,这一次,天王水族没有搞小动作,而是运用了最直接的抢占市场的方式。
不得不说,天王水族有着得天独厚的先天条件,靠近周省渔源市场广阔,加上马钰兼顾房地产,资金保障源源不断,而且,最重要的是,马钰开创了又一条新式的运输方式,那就是通过高铁运输。
马钰与铁路公司签订了合作合同,运用高铁运输像全国各个销售点,要知道,高铁运输是仅次于飞机运输的了,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甚至优于航空运输,因为高铁弥补了机场距离市区远,运输成本高的问题,而且,时间上实际上也与航空运输相差无几,客户不必要的受到地域的限制,只要有车站的地方,就能够定鱼。
一时间,源源不断的鱼源从南方运来,而这一次,天王水族的依靠自己南方得天独厚的优势,将主要市场放在了海水上面。
短短几天之内,保市市场危在旦夕,市场上的大部分份额都被天王水族质量好价格低的海水鱼抢走了,之所以王大勇没有在最初的时候汇报是因为觉得自己完全有实力抵挡的住,但事实证明,天王水族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在花卉争夺一席之地的那个天王水族了,王大勇的自负在一次让水族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这次,天王水族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抢夺京城周边所有北河省的地盘,打到包围京城的目的。
会议室。
刘小乐将天王水族的情况向大家介绍了一番。
而此时大家似乎也不是很轻松了,毕竟大家都明白什么叫毛之不存皮将焉附这个道理,若保市失手,以为这什么大家再清楚不过了。
刘小乐道:“大家说说有什么办法?”
彭浩道:“现在咱们的优势其实早就已经没有了,因为三间火箭、海神像国内很多渔场都掌握了技术,而随着大量种鱼的流入市场,市场也逐渐呈现饱和状态,较比之前的几千元一条,现在品相好的也只能买到不到4oo元,品相不好的甚至已经遭到了市场的淘汰。”
彭浩喝口水继续道:“所以,在现在看来,较比之前我们的优势现在已经成为劣势,而在海水这方面,我们的渔场当初建成目的就是高端海水鱼,也就是这两种鱼,而现在再看,这两种鱼恰恰成了我们的累赘,所以,我建议,彻底放弃海水鱼在渔场的繁殖计划。”
此语一出,震惊四座,会议室里面一片哗然,海水鱼是刘小乐的起家家伙,虽然,刘小乐现在四处开花,但海水鱼的京城所占的份额也不容小觑,彭浩突然抛出这么一番话,显然让大家接受不了。
一名老板问:“彭经理,你这么说我不赞同,海水鱼在咱们水族的份额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你这么说放弃就放弃是不是有点丢了西瓜拣芝麻?”
彭浩笑道:“我并没有说我们完全放弃,也没有说我们放弃海水鱼的经营,我只是说,在渔场我们不在繁殖,将繁殖空间留给更多的龙鱼等精品鱼,田忌赛马听过么,我们总不能拿我的低等马去跟人家的高等马想比吧。”
之后继续道:“我问诸位老板,咱们每个月能出多少鱼?而天王水族每天能从全国渔场调来多少鱼?这一点你们不会不清楚吧?”
听闻,大家都低头不语。
“所以说,海水这边竟然是我们的薄弱缓解,那么我们干脆放弃,腾出更多的空间,去繁殖我们的优势,创造更多的效益,让我们有更多的资金。”
听闻大家道:“那咱们没有鱼源不等于拱手把这一业务让给别人了么?”
彭浩笑道:“谁说的?他们能进货,咱们也进货,他们能与铁路部门签订合作关系,我们也能,他们抢了咱们的市场,咱们一样抢回来。”
刘小乐听着大家的讨论,低头不语,用手点着桌子,若有所思。
彭浩转过身问道:“老板,您的意思?”
刘小乐道:“就按你说的办!”
随后,刘小乐从新分工,认命彭浩为北省南部总经理,负责京城周边的所有事务。
王大勇被调集回京,认命采购部总经理,专项负责公司采购,而何秋生、赵俊负责北省渔场所有事宜,董鹏负责大市以及水族箱公司的所有事宜。刘小乐负责北省哲罗鲑渔场以及罐头加工厂铁背鱼渔场事宜,剩下的老板,全部得到分工,而且几乎是身兼数职。
刘小乐放弃渔场繁殖海水鱼多少有些让天王水族有些吃惊,但似乎也在意料之中,因为但凡有一点商业敏感性的人,都不会在这样一条道走到黑,更何况身经百战的刘小乐团队。
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半边天,刘小乐缓缓走出花卉,抬望向远处的天空,天王水族今非昔比,而自己同样如此,若说之前两家是小打小闹,那么这一次,就是力量的碰撞,“天王水族?叶凡?防守?哼!这一次该有个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