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她没想到的是,那傻子不但变正常了,还得到了河神的庇护,成了有福之人。
这不是便宜了那个小贱种吗?
要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将两人凑一对的。
至于河神显灵的事,她没有亲眼看见,也不是那么信。
但村里德高望重的那些人信了,就暂时难挽回改变。
陆清荣皱了皱眉头,“乔家真是欺人太甚!”
他起身道:“我去县衙看看。”
让大儿子娶傻子,确实是他故意的,想要压一压对方。
但却没想到会在新婚这天,闹出这么多事来。
乔家也是过分,当他这个秀才是摆设吗?
五郎的名声坏了,对要继续科考的他可也不小有影响,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所以他得亲自去看看,否则怕是会被人说闲话。
至于那个孽子私自就在河边完成了拜堂成亲,他也是很气愤和不爽的。
这简直不将他这个爹放在眼里,他可才是他们的高堂。
就算要请河神见证,难道不会叫人来请他们过去吗?
郁婉芝跟着站起来,“我也担心五郎和他媳妇,一起去看看吧。”
她儿子陆洲瑾也起身,一脸担心的要跟着去看。
陆清荣和陆家其他人打了个招呼,就带着妻子和继子走了。
出门后,陆清荣走在前面,母子俩跟在后面。
郁婉芝给了陆洲瑾一个询问的眼神。
意思是询问他做得干净吗?可别留下什么把柄和后患。
陆洲瑾回了一个让她娘安心的眼神。
让她放心,这事绝对牵扯不到他身上。
他只是在一次文会上,遇到个在镇上学堂一直被陆韶压一头,嫉恨已久的书生。
因为他是陆韶的继兄,对方喝了几杯酒就来嘲讽他不如陆韶。
他借故假装气愤的还回去。
讽刺说除非陆韶无法科举,否则肯定要一直压在对方头上的。
而他是陆韶的兄长,陆韶有读书的天赋,并比他强,他只会高兴。
这当然是为了不留下话柄和嫌疑。
他说完后,见对方一下就陷入了深思,显然有了想法。
果然,以对方心胸狭隘又冲动的性子,还真去布置了。
只是今天却让陆韶好运的逃过了这一劫,真是可惜。
不过不管事情成功还是失败,都扯不到他头上,所以他并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