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落点头道:“是的,而且按史记来看,敦恪一个月前就应该已经嫁走了,可皇阿玛昨天才和她提了这回事。看来史册真的开始发生变动了。”历史的缝隙空间有多大和多小,没人知道,怎么个钻法才不会引来更大的祸端呢?这个问题太深奥了。
想了半天后,没个结果,但无论如何乐殊是不赞同这场婚姻的:“我查过资料了,这个多尔济根本是个花花公子,虽然人才家世都不错,但极其花心。我不允许敦恪嫁给这样的男人,绝对不允许。”
看她那副激动样,灿落就是一阵叹息:“更夸张的结局我还没有告诉你呢?史上记载敦恪头一年嫁人,第二年便去世了。而且就在今年的十二月亡故,并且在今年去世的还会有温恪。”
“什么?温恪?她怎么了?她为什么会死?上个月我给她去信的时候,她还活蹦乱跳的在归化城里玩得高兴呢。她为什么会死?为什么会死?”一想起温恪要死了,乐殊心里就是一阵阵的乱是紧张。瞧她的脸全白了,灿落赶紧是实施安抚:“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史上说温恪是死于难产,死在九月。但是有些问题是不对的。第一,温恪这回嫁人的时间不对,送亲人也不对。史上记载温恪嫁人是老康亲送的,可实际上去的却是咱们两个,对不对?”
是啊!这怎么回事呢?乐殊是搞不明白。
看她情绪平稳下来后,灿落才是又说道:“第二,史上记载温恪公主积极的与额驸培养感情,可她干了些什么?一天到晚的往归化城跑,最近更是常驻其中了。你不觉得其中有问题吗?”
灿落的话说得很暧昧,听得乐殊是不由得不多动动脑袋,可资料不全自己实在无从下手。在她细量之时,灿落已经有了她的新方案:“如果我的预感不错的话,归化城里肯定有个什么人让温恪瞧上了,所以她才一直往那边跑。经过恪靖事件后,她一定觉得找个男人来爱,不是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但,你觉得皇阿玛会允许吗?在仓津尚未另纳新妇前,自己的公主先出格?”
情况太是复杂了,复杂得乐殊无言以对。而灿落接下来的大胆假设更让乐殊的心境里装的全是疑问和难题了。
“目前有两个难题比较紧急,一是敦恪的婚事,皇上准备在二月初宣布,我们要动手脚必须在二月前动。第二是温恪的肚皮,史上记载过年后她就会因为怀孕而被接回京城来,那样的话怎么办?她肚皮里的到底是谁的?这个问题如何是好?”
一大堆难题是齐齐的扔到乐殊的头上,砸得某乐头晕脑胀。
而灿落居然还不死心:“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十三最近生的那个小娃子过几天就要挂了,二月哪天挂的没记清,反正是二月会挂。”
啊?
乐殊是听了一怔:“可我今天出门时还瞧那孩子去了啊,身体很健康啊。吃得可胖了,比旋舞那时候胖多了。”蛮壮的一个孩子,怎么会说死就死了咧?
看她越糊,灿落是越高兴,一边喝茶一边是继续说道:“而且今年或明年你家还会进一位妹妹来,她前脚怀孕,你后脚怀,她生个女儿一岁多就死了,你生的则是个阿哥。”
“你胡说!我才不会和他、再那什么的?”不那样的话,哪来的孩子?
看她气鼓鼓的模样,灿落这个有趣,拍拍她的肩膀笑道:“妹子,先别把话说得那么满,世事多变,说大话是很容易被应验的。不过这也是明年的事了,现在你还是先好好想想该怎么摆平你那两个小姑子吧。好难的事啊,不容易噢。”嘴里说的不容易,可说完这家伙居然歪在软榻上面翻书看去了。悠闲的样子是气得乐殊直跳脚:“你也不帮我想想办法吗?”这会子火烧眉毛了你还看哪门子书啊?
灿落好抱歉的看看她,斯斯文文的说着欠扁的话:“好对不起啦,那是你的小姑子,不是我的。”撇干净,烦心事别找我。
乐殊是急得想哭,可好象哭也不是什么解决的办法,便是坐在一边努力的想啊想,努力的挖掘自己脑细胞的全新极限。但是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多有建树的问题!而灿落在那边看书看得那个自在,气得乐殊刚想过去揍她时,屋外面却是有人回话了:“乐福晋,宫里来人传话了,说皇上宣您马上进宫面圣。”
完了,又是啥倒霉难解的差使噢?
……本部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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