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五指着顾南淮笑道:“你在纪谷面前装什么装?南军区鸟不拉屎的地方严成那样,憋了那么久既然轮到我休假,出来肯定是要寻寻刺激,本来只准备随便找几个玩玩,谁知你给了启发,你要不开口我还想不到这种玩法。”
顾南淮道:“少把脏水泼在我身上。”
方五笑的更厉害,踢了顾南淮一脚:“少废话,赶紧挑人,几轮呢,他们当中好些个是娱圈的,有的为了今晚特意推了手头通告大老远飞过来,别让人家白跑一趟。”
这番话让想在李纪谷面前装一装的顾南淮黑了脸,另一个叫孟田浩的黑发青年也跟在方五后面笑着催促:“你跟纪谷又不是一天两天认识,少在他面前装正经,抹不开啥面儿啊,今晚咱歇一歇,看他们表演。”说完右手指了指笼子里面的身影。
顾南淮无奈,随便指了个背部线条看上去很流畅的,方五看他不情不愿的样儿,搂着怀里的美少年笑的一脸贱样。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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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阴影
顾桁坐在李纪谷旁边都要看吐了,他看似盯着铁笼子,实际上双目已经聚焦到别的地方去了。
那边方五仍在催促顾南淮:“只挑一个不够,这才刚开始。”说完,朝孟田浩所在的方向努努嘴,示意他再开口‘劝’几句。
柿子捡软的捏,这句话不管在哪个圈子都极其适用,李纪谷若是没冷脸没生气,孟田浩必定肆无忌惮的开口,但这会儿隐隐感觉到他情绪不对,开完之前那个口之后便假装没听到方五的话。
得了,又一个耳朵暂时聋掉的,瞧这一个两个装怂的样儿,若不是大院里一起长大的,方五还以为这俩被人换了芯子。
搂着美少年的方五摇了摇头,没多久便将视线放在顾桁身上。
漂亮的美玉青年。
这是方五对顾桁的第一印象,而美玉清冷温润,当束之高阁。
有些意兴阑珊的推开怀中美少年,方五对李纪谷发出之前类似顾南淮第一次见到顾桁时的感慨:“这样儿极品总是被你寻到,难怪你今天愿意带他过来让我们认识,早知如此,之前就不接受顾南淮撺掇,安排今晚的节目了。”
顾南淮怒朝方五道:“你闭嘴成吗?”
方五‘呵呵’两声,没再回他的话,转而把刚才推出老远的美少年重新拥入怀中。
几人说话间隙,笼子里的表演一直没停,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那里在顾桁眼里俨然变成了一个魔鬼般的世界。
本来按照今晚的节奏,这里应该是很热闹的,但这会儿除了孟田浩那边有些不和谐的动静,别的地方都静悄悄的。
被家里长辈让过来小心陪这几位小爷开耍的宜京权贵子弟们此时一个赛一个的安静,就连倒酒的声音都细的如同潺潺流水。
当然,李纪谷周围是最清净的,顾南淮今晚破天荒没乱来坐在了李纪谷对面,顾桁自然不用说,他身子崩的很紧,整个人都是僵硬的,生怕某人采取方五刚才那玩笑口吻般的提议,一个突发奇想丧心病狂将他也扔进笼子。
“滚!”
整晚只送了方五一个字的李纪谷只在包厢里待了十分钟左右,便阴沉着脸拉着顾桁的手摔门而出,而两人离开时笼子里的表演仍在继续。
两个小时后,方五从俱乐部提供的浴室里冲完澡出来往李纪谷之前坐的地方朝后一仰,疲懒的问顾南淮:“你今晚怎么回事?还有纪谷,只带个人过来在那边干坐着,倒显得我跟耗子(孟田浩)畜生。”
“我今晚纯粹不想玩,至于纪谷,你没看出来他是真生气了?”
“看出来了。”方五说道:“那又如何?我还没气他一点面儿不给说走就走,他倒反过来先莫名其妙气上了,宜京是他家地盘,地主之谊尽到这份上也是够了。”
口中抱怨,实际上方五身上不见丝毫生气迹象,反而整个人显得越发疲懒。
孟田浩推开身下人,张开双臂让人替他清理干净身子,也往顾南淮与方五这边走来:“纪谷今晚确实有点反常,是不是因为他带来那个人的原因?不过这是个生面孔,上一个有印象的我记得叫宁翊,顾南淮你是不是馋了好几年?”
顾南淮瞥了孟田浩一眼:“馋的是我一个人吗?不过我现在更中意今晚这个,上次景明天宫纪谷带着他去吃饭,手都碰都不让碰一下。”
方五朝顾南淮乐道:“哈哈哈,你这叫异想天开,哪怕让你摸一下小手纪谷都嫌脏,今晚这个是不错,不过我不喜欢他的眼神,还是那个叫宁翊的更合我意,哎,你们不觉得他身上那股面对谁都傲的不行的自信样子看起来更有趣吗?”
孟田浩指着顾南淮与方五无语道:“你们这两只牲畜可消停一点吧,别仗着法律不保护男人的清白就肆无忌惮,都不知怎么形容你们,专喜欢盯着纪谷锅里的东西,他在碰的偏偏看的上,一旦腻了你们也都没兴趣了,要不是看在从小认识的份上,有时候真想骂你们俩贱得慌。”
“靠,孟田浩,你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