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母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她指着姜梨,气的都快要背过气去,但终究还是没再说出什么报官的字眼了。
自己儿子什么性子,她自己知道,一时糊涂也是有可能的。
但就算自己儿子是错的一方,可是想到现在还躺在医馆里昏迷不醒的儿子,骆母悲戚地道:“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我儿子护了你这么多年,就算是做错了事,你也不该下此毒手!”
“是,我是狠心,但谁让你儿子下流呢,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骆母说不过姜梨,加上现在身体大不如前,心里又悲又气,浑浊的眼泪从她眼角流了出来。
一个一身狼狈的老人,站在路中央哭,看起来倒是挺可怜的。
但姜梨一想到骆母对原主做的事,还有骆传名对自己做的事,就一点同情都没有了。
就算是在东津镇上遇到了骆母,但是也依旧没有影响姜梨喜悦的心情。
一回到家中,姜梨就忙活开了。
那房主人其实早就将房间搬空了,只等房子卖出去,便要离开东津镇。
因此,姜梨根本不需要等房主搬走,直接就可以入住。
姜梨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将一些方便打包的东西先打包好,至于那些大件的物件,就要等明天雇来的车到了才能搬了。
第二天一大早,两辆牛车便到了杨家门口。
姜梨刚嫁到杨家没多久,除了原主的嫁妆之外,其他东西不多,杨京和杨晟的东西更少,两辆牛车,刚好能把一家的家具物件全部装上。
忙活了一早上,终于,所有的行李家具以及那个还未被拼装好的沙钟都搬到了牛车上。
姜梨最后看了一眼这间居住了二十天的房子,
这二十天说实话,过得其实挺舒心的,要不是骆家就住在隔壁,姜梨说不定会一直住下去。
可惜,骆家就是一个定时炸弹,本来以为只有骆父骆母难缠,但是现在,骆传名看起来也不正常,还是尽快离开这里为好。
姜梨将家里的门窗都关好,最后拿起一把锁,将大门锁上。
再三检查没有遗漏后,姜梨将杨晟抱起放到牛车上坐着,自己和杨京则是一人提着一个轻便的行李跟在牛车左右。
装着家具,牛车走的很慢,好半天才晃晃悠悠的走到村口。
这刚到村口,便和迎面而来的骆家三口撞了个面。
只见骆父拉着个板车,板车上躺着骆传名,骆母则是在板车后面帮着推车。
姜梨随意一撇,便见到了躺在板车上的骆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