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曹尼玛的!”
另外两个小青年对视一眼,他们都飞快地扑向了凌封。两人都在裤袋里一摸,就抓起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唰!”
两人都提着匕首,从两个方位,飞快地朝着凌封刺了过去。凌封随意出手,一爪抓住右边小青年的手臂,用力一拉,就把小青年的身体提了起来,让小青年跟地面保持平行,再一放,小青年就面朝地面扑了下去,正好地面有一堆狗粪,小青年的面部压在狗粪上面,满嘴都是狗粪。凌封接着一脚,对着左边小青年的裆部踹去。“嘭!”
这一脚,就径直踢在左边小青年的裤裆,就快把这小青年给踢爆了碎。“啊!”
这个小青年痛得鬼哭狼嚎,眼泪水都飙了出来。“小爷又没用多大的力气,又不是很痛,你叫个鸡毛啊?”
凌封看着这个被踢坏了蛋的小青年,很是淡然地说道。小青年气得差点吐血,他气急攻心之下,脖子一歪,就倒在地上晕厥了过去。三个小青年,都被凌封给解决了,只剩下还在抽烟那个带头的青年男子。凌封朝着这个小青年搓了搓手,说道:“小爷最瞧不起你们这种欺负弱女子的狗杂种了,你,过来受死吧!”
这小青年把烟头一灭,看都不看凌封,撒腿就跑,比兔子还快。这个时候,什么兄弟义气都不要了,保命要紧啊。“着。”
凌封抬起右手,屈指一弹,一道劲气就从他的指尖迸溅而出,刹那间冲出去,没入了小青年身上的瘙痒穴。“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小青年倒在地上,全身酥软,身上如同被成千上万只蚂蚁撕咬一般,剧烈的疼痛和瘙痒混合在一起,让他双手一阵乱抓乱挠都无济于事,他在地上一边翻滚一边惨叫,恨不得马上死去。这是凌封整人的非常手段,真气刺激人体的瘙痒穴,可以让人痛痒几个小时,真的是比死还难受。把这四个欺负弱女子的小青年都解决了之后,凌封马上朝着地面上衣衫散乱的女孩子看过去。“咦,你怎么晕了?你是被吓到了吗?”
看到女孩子闭着眼睛,晕了过去,凌封感觉很奇怪呢,她胆子也太小了吧,小爷为了救她,只是随意教训了一下这四个小青年,都没见血啊,至于晕过去吗?凌封马上就朝着这个女孩子走过去。女孩子躺在路边的草丛上,她穿着宽松的浅蓝色牛仔裤,双腿叉开,格外魅惑,上半身是一件浅白色的衬衫,凌封的目光正好能够看到鼓起的峰峦,还有她一头如瀑的黑色长发,加上她的鹅蛋脸、柳叶眉、高鼻梁、樱桃小嘴,无不诱人。她的面色潮红一片。“不对,她是中毒了。”
当凌封凑近,他就发现了问题所在。这姑娘是中毒了,并且中的还是江湖上最为下流的合欢散。“该死的,你们也太无耻了,竟然给这么漂亮的姑娘喂合欢散。”
凌封马上就趴了下去,然后嘴唇覆盖在这个女孩子的嘴唇上,给她做人工呼吸。他的手,同时覆盖在女孩子的胸口位置,给她输入真气。人工呼吸,是为了保持女孩子呼吸的顺畅,避免她因为呼吸紧促而陷入危险。手掌输入真气,是为了给她排毒。“嘶!”
给女孩子做着人工呼吸,凌封感觉到很是美妙的感觉,特别的刺激。女孩子,竟然还有些迎合凌封,还双手死死地抓住凌封。“这……”凌封有些为难啊。这太考验他的定力了。那几个瘫软在地上,被凌封揍得死去活来的小青年,看到这一幕,气得崩溃。奶奶的,该他们享受的,被这个狗杂种享受了啊。他们内心忌恨凌封,又畏惧凌封,就艰难地爬起来,相互搀扶着离开。“不行,中毒太深,真气排不了毒,只有用针灸之法来排毒了。”
凌封发现真气无法排毒,他马上松开手,也松开嘴,然后就把女孩子的衬衫纽扣给解开。“嘶……”当凌封把女孩子衬衣解开的刹那,凌封就有点儿眩晕了。“这……比周寡妇更好看啊。”
凌封慢条斯理地把包袱取下来,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木盒子,再拿出了三根银针。银针刺穴,可解毒。“唰。”
凌封捏着这三根银针,瞬间就刺入了姑娘上半身的几处穴位。凌封施展的,是鬼门十三针的第三针三元聚鬼气。当三根银针刺入姑娘身上之后,凌封轻轻地撵动了起来,银针上面嗤嗤冒着白色气息。这是银针解毒,把毒素从姑娘体内给疏导了出来,变成毒气挥发在空气中。几分钟之后,凌封就把三根银针从姑娘的身上抽了出来,再放入小木盒里面装好了,然后再去给姑娘整理衣服,帮她把衬衣的扣子给扣好。姑娘的上半身规模很大,衬衣又特别的紧,凌封帮她扣扣子的过程,真的太难了,要用力才能够绷紧然后扣上啊。当凌封给她扣完第一颗扣子,正拉着衣服准备扣第二颗扣子的时候,苏轻茹就悠悠醒来了。“啊!”
苏轻茹先是一声惊叫,紧接着她就用力把凌封给推开,她面色潮红,气急败坏地瞪着凌封:“你……你干什么啊?”
说完,她马上就双手环抱在胸前,保护着自己。苏轻茹的内心回忆着,她开着自己心爱的越野车出来采风,想拍摄点原生态的自然风景,结果遇到了四个小流氓,她被四个小流氓强行灌着喂了什么药物,然后她就全身绵软无力,任人宰割。就在她要被欺负的时候,一个长得清秀,穿着破旧的小道士来了,这个小道士把四个小流氓都揍趴下了,她也在那个时候变得昏迷,处于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她记得,这个小道士先是亲吻她,再是揭开她的衣服做了点什么,她想抗拒也无能为力。现在醒来,看到这个小道士还在对她使坏,她就气得推开了小道士。要不是因为这小道士之前救了她的话,她肯定恨不得一巴掌打过去呢。“没干什么啊?”
凌封两手一摊,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