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歌又惊又羞,不是一直在疼么?怎么会出现那种反应?
无解的表摆明了不是在开玩笑,而且反而比刚才更为严肃。
“丫头,气冲离男子关口十分相近,必会引起那处反应,有药的精血会以此为出口得以排出。但是相应的,反应越强,痛感也愈发剧烈,闻小子很可能因为痛苦的不断加剧而无法将其排出,你要做的就是务必让闻小子解脱。”
解脱?唔,说的很正常,千歌还是忍不住偷偷往歪处去想。想歪归想歪,该做的她是一定要做的,所以千歌毫不犹豫地点头。
无解不甚放心,再次叮嘱道:“你要知道,到最后痛楚的程度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尤其是药流汇聚至气冲时,到时候你越早让闻小子释放,他结束痛楚就会越早!如果最后他没有释放而疲软的话,这事就完全毁了,他子也就彻底毁了!”
男子的那处被视为邪的根源,除开房事,很少有女子愿意去触碰。她也是怕千歌关键时候心有忌讳,只能将后果和盘托出。
千歌忙收起心里奇奇怪怪的想法,郑重点头。
还是那一句,她绝不拿他的事开玩笑!
ps:文中相关的“药学”知识纯属杜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137。煎熬(中)
从千歌一放开手闻渊便死死地闭紧双眼,下唇被咬的愈发苍白,双手握拳,不住颤抖。
他能感受到体内的痛楚有意识地流动着,但就是这种顺着血液一起流动的感觉让他几乎难以忍受地呼痛出声。没有狐狸相陪,一个人忍受煎熬的孤独感实在让他没有勇气睁开眼。
很快,汗湿的手被一只微凉的柔荑包裹,闻渊产生一瞬间的放松,手缓缓松开,紧接着反手握住那只柔荑,生怕它再次离开。
“唔……”
呼痛声仿佛小兽的哀鸣从闻渊嘴边逸出,闻渊忙咬紧牙关,苍白的脸上闪过一缕尴尬。他不是这般较弱的人,刚才着实松懈了!
“刺猬,疼的话就叫出来,不要忍着!”
千歌在闻渊唇边轻啄一下,借以鼓励。
“闻小子,足底和面部还有痛意么?”
“有……”闻渊弱弱地回应一句,“都集中,集中在银针周围……”
无解又搭了一次脉,嘱咐道:“丫头,按住闻小子的双臂,别让他动!”
千歌立即依照无解的方法将闻渊按住,无解眼疾手快,再另外几处再次布下银针,同时拔出足底与人中的银针。每插入一针,闻渊的体便剧烈颤抖一次,而每拔除一阵,他就相应的放松一次。
“丫头,可以松开了。”
千歌也暗暗松了口气,刚才有几次她差点按不住!
无解的方法就是将含药的血液汇聚然后引导,现在进行的就是引导的第一步。之后一边问闻渊的状况。一边按部就班将其引到之前就说过的三大位,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时辰。
期间无名进房换过几盆水。然后再默默离开。千歌现在无暇顾及太多,只有在闻渊越来越疼。偶尔睁开的眼里尽是隐忍的薄雾时不住地说着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刺猬,你知不知道,你笑的时候特别好看,迷人的要命!”
“刺猬,你上有一股药香,特别好闻!”
“刺猬,不能哭,实在疼得厉害的话就咬我,听到没?”千歌将胳膊横在闻渊面前。避免他继续虐待自己的下唇,“听话!”
闻渊胡乱地摇着头,不知是为了抵抗彻骨的疼痛还是拒绝千歌的提议。
无名不知又从哪里出来,将一根包裹着软布的木棒递来。
千歌已经顾不得感激了,抓过木棒温柔而不容拒绝地塞进闻渊嘴里。这回闻渊也总算听话,一口咬住。
无解微微皱眉,也不多说,不一会儿又问道:“如何?”
千歌只能将木棒暂时拿开,闻渊低低地呜咽两声。说出无解希望的结果。
“那就好,继续。”
膻中的银针被陡然拔走,闻渊只觉得口聚集的痛意像被火点燃一样,尽是烈焰燃烧的灼。
“啊!”
“如何?”
“犹。如火烧……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