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青的女子,大丑认识。别看她低着头,一身黑的,在室内耀眼的灯光下,大丑还是轻叫一声:“江浅浅,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浅浅一抬头,见到是他,也是啊的一声,同时看到他光溜溜,手捂裆下的模样,骂了一句:“真不要脸,难看死了。”
骂完,将脸背过去了。
二女都是坐在床上的。校花穿一条睡衣,一脸的兴奋。见此情景,忙站起来,对大丑说:“来,坐她的身边。听我的话。”
大丑听话,便走过去,坐在浅浅旁边。
校花过去,对浅浅严肃的说:“忘了我的话吗?我跟说什么来着?你又是怎么发誓的?”
江浅浅肩膀一颤,象被人截中要害部位。她有点胆怯地说:“叶姨,我没忘。我一切都听你的。”
校花掐腰瞪眼道:“那还不把脸转过来。你别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
浅浅没出声,却把脸转了过来,见大丑近在咫尺,很是不安。而大丑捂下身的样子,却令她想笑。想到今晚的任务,她的脸色一暗。
校花过来,将大丑的手拿开,柔声道:“别捂了,让她瞅瞅,你男人的武器。”
手一拿开,那根大肉棒,便一支愣一支愣的,很是顽皮。
大丑心怦怦直跳,有点不好意思,他问校花:“这是怎么回事?我有点糊涂了。我冲你要礼物,你怎么找来一个大活人。”
校花嗔道:“这你还不明白吗?江浅浅就是我送你的礼物。不过,她不永远是你的,但今晚你是她的主人,你想怎么干都行。”
大丑说:“她为什么听你的,你不会告诉我,她的债,你都给还上了吧?”
校花在他脸上亲一口,夸道:“你不笨呢。猜得不错。我替她还债,她为我做事,来陪你一夜。怎么样,我送的礼物你还满意吧?”
大丑笑道:“这也太离谱了,我不敢接受。”
校花说:“有什么不敢接受的,你又不是强奸她。是她自己愿意的,不信,你问她”大丑望着浅浅,问道:“江浅浅,你愿意陪我过夜吗?”
浅浅犹豫着,她自然不愿意。陪一个陌生人干那事,怎么能愿意?何况他长得不帅,倒可惜自己美丽的身子了。自己宝贵的贞操要丧失他的手,有什么法子,自己有别的出路,也不会这么干。自己之所以保留初夜,还不是因为要卖个好价钱吗?还完钱,自己便心安理得,以后可以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了。再不用象现在一样,被要债人逼得没有退路,被人家损得没个人样。
她见大丑问她,心里有气,答道:“今晚我听叶姨的,就算她让我陪猪狗不如东西,我也得愿意。你来吧,怎么样都行。本姑娘奉陪到底。”
说这话时,一脸的刚毅和坚强。
校花格格直笑,花枝乱颤。指着大丑说:“她在骂你呢,你还不收拾她?快上。”
大丑也听出她话中有刺,知她是被迫的。他定定神,说道:“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姓牛的虽然好色,但从不强迫女人。要女人被迫干那事,也没多大意思。今晚还是由叶大美女陪我好了。”
说着,把校花搂在怀里,连摸带揉的,弄得校花直笑。
校花说:“你要真不愿意,那就拉倒。你可以走了,以前那三万元,就当白送。这五万元,我不能给你了。我又不是什么慈善家。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说着,配合着大丑,跟他亲起嘴儿来。
浅浅猛地站起来,又缓缓坐下,带着几分哭腔说:“我愿意,我没说不愿意。你叫他过来吧,尽管上。我永远不后悔。”
校花笑了,说道:“这才是懂事的姑娘。我帮你一次,你也得帮我一次。而且,你一点不吃亏。你想,在这省城里,有几个人肯掏八万元买你的初夜。你虽然很漂亮,但也达不到他老婆的程度吧?
说着,校花指指大丑。
校花从大丑怀里下来,一推大丑,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心动不如行动。你不干她,她就得让别人干了。你忍心他落到别人手吗?一点怜花惜玉之心都没有。
大丑丢掉思想上的包袱。他过去,一把把浅浅搂过来。见她面有悲色,便安慰道:“你高兴一点,就当我是你老公。”
说着,伸过嘴,在她的脸上一下一下的亲起来。她的脸很滑很嫩,香喷喷的。大丑还感到自己手下,她的腰柔软且有力。不禁手动了动,感受那里的特点。
校花在旁看着,大声鼓劲儿:“牛大丑,使劲儿亲她,亲她的嘴儿。对,对,使劲儿,得象个男子汉。把你床上那股疯劲儿拿出来,给她瞧瞧,让她一辈子忘不了你。”
这事还用别人教吗?玩女人的技术,大丑现在可列入高手之列。他已不是当初入城时的土豹子。玩女人,他有自己的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