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我也完全放开地说着,无疑跟她在一起是幸福的,而当时的我却始终不知道,那幸福来自什么,是不需要工作,是可以尽情的欢娱,还是什么,我无法知道,我只是个简单的,涉世未深的孩子,也许的确如此。
“啊哦!”,她把车开的飞快,似乎在飚车,我有点晕,但是又刺激无比,我想,我们真的是要浪迹天涯了。
车子在一栋江边的老别墅前停了下来,那里风景优美,在江城上大学四年,我却不知道江城有如此漂亮的地方。院子上都长满了爬山虎,以及一些蔷薇花,里面有游泳池,有亭台楼阁,还有一个网球场,院子朝南,阳光充足地照遍每一个角落。
门口还有两条雪白的狗,两三个用人,一个老头在那里修剪花草,两个老阿姨在那里晾晒被褥。
“下来吧,到家了!”,梅子姐,调皮地吹了下口哨,然后那两条狗就跑来了,她蹲下摸着那两条漂亮,毛发长长的狗儿说:“宝贝,快来叫哥哥,哦,不,是叫叔叔!”
我被她逗的哭笑不得,她还满有能耐的,竟然会用指头吹口哨。
我也过去摸着那狗说:“满漂亮的!”
“原来还有条呢,不过去天堂了,被我埋在了远处的山上,你看——”,说着,她指着远处的一块高地给我看,我似乎真看到了一个小墓,操,有钱人,葬条狗,都要这么奢侈。
我点了点头。
“进来吧!”
我进去后,发现了十分惊讶的一幕,院子里有一个停车场,那里竟然停了十几辆跑车,都是不同牌子的,她可真够奢侈的。
走过几根柱子旁,她跟我说:“看到这柱子了吗?从南非运来的,光运费就有百多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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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你跟我显摆吗?反正我也不稀罕这些,几根破柱子,要这么多钱,在我们老家,可以买全村人的房子了。
几个用人见梅子姐回来了,都过来跟她打招呼,梅子姐叫他们叔叔和阿姨,而他们却不说话,梅子姐小声地跟我说:“他们不会说话,你以后也不要跟他们说话,见面笑笑就好了!”
我点了点头,跟她走进了房间,房间里十分奢华,古色古香,里面的装饰风格,好象东南亚那边的,里面还有一种熏香,很好闻,不过有点太强烈。
地上有地毯,上面有着奇异的花纹,好象某种图腾,在一个角落,还有一尊菩萨,很是干净,被擦的很亮,沙发也是传统的雕花红木加棉布做成的。楼梯也是红木材质,到处都是花纹,看起来真是烦琐,大厅上面有一个庞大的水晶灯。我心想那东西要是掉下来,肯定能要人的命。
“以后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吧!”,她说着从一个冰箱里拿出饮料给我,我喝着看着四周说:“太美了!”
她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然后拍着沙发说:“过来坐!”
我点了点头,坐下后,她望着四周说:“全是东南亚的东西,都是运过来的!”
“你信佛吗?”,我问她。
“还好吧,半信半疑!”,说着,她站起来,走到佛像前,然后插了根香,就叫我过来说:“家良,过来,拜拜,观音姑妈!”
我被她说笑了,走过去,虔诚地拜了下。
她一拍手说:“好了,姑妈说你是个好孩子,让我好好照顾你,OK!”
我傻傻地笑着说:“你怎么跟她有亲戚啊?”
“那当然,我们是一家啊,我也姓关啊!”,说着,她就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我想她真是开朗滑稽的人,跟梅子姐在一起,我很轻松,那个时候,一切可怕的事情还未到来,我们都像是在天堂逗留,而忘记了回家的孩子。
梅子姐接着就带我到楼上参观,哪个房间是做什么的,哪件物品有什么来历,哪种颜色是她喜欢的,等等,她说了好多,有几个房间,她没带我进去,而是吓唬我说:“这些房间可不能去,原来是我外婆住的,外婆后来去世了,她不喜欢别人进她房间呢!”,我被吓的浑身发毛,她就笑着弹了下我的脑袋说:“没事了,呵!”
总之,我是没进去,后来,就跟她到了她的卧室,这是最重要的地方,我进来后,她把门锁上了,躺到床上,喘息着说:“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牙齿咬着嘴唇,贪吃地说:“要!”
然后,两个人就抱在床上亲吻,翻来覆去,最后,我在上面抱着她,把她的床头顶的直作响,她似乎是怕外面的人听到,很小声地叫着,以至呻吟的时候,她都没怎么出声,而是死死地咬住我的肩膀,操,我的肩膀好象都出血了。
那些日子,我感到无比的舒适,每天过的很有规律,晚上跟梅子姐一起看电视,吃东西,过后就是*,白天的时候,我们会开车出去购物,我被她全新收拾了,而且剪了很阳光的短发,看起来很是硬朗,下午的时候,我们会去江边钓鱼,如果不钓鱼,就一起打网球,我开始不怎么会,她教我,后来,我就打的很好了。
她一输球,就会急的乱跺脚,说我不该欺负她,有时候,她还会打累了,猛地跳到我的背上,用小拳头乱打我,我很开心,享受这种感觉。
黄昏的时候,我们有时候还会出去散步,那里一个人都没有,我也不怕,时常搂着她,两个人像孩子一样有时候还会追逐着打闹,我们真的很像恋人,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大,比我都有活力,我真的是爱上了她,爱上了这个女人,可是我们谁也没有说爱这个字,真的没有说。
对于她的工作,我也没多过问,她简单说过几次,都是云里雾里,我也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