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宵抓了抓宋瑾的手:“不过现在不怨了,在皇上放了臣妾的哥哥,臣妾就不怨您了,您是有一个君王,您有您的责任和顾虑,我理解你。”
赵宵最后一句话没有自称“臣妾”,想了想,赵宵开口问宋瑾:“皇上真的不走了吗?”
宋瑾捏了捏赵宵手心的肉:“如果朕就不走了,你会怎么做?”
赵宵突然有一丝胆怯,不过硬是将心中的怯意压下去,抬眸对上宋瑾的眼睛:“那臣妾就继续做皇上的妻子,然后给皇上生一窝崽崽。”
宋瑾停顿了下:“如果朕还走了呢。”
赵宵不假思索道:“那就不要再回来了。”
宋瑾闷闷地笑了起来,故意伸手将赵宵的头发弄得更加乱糟糟,因为靠得极近,灼热的气息全喷洒在赵宵的脸上:“朕不走了,不走了。”
宋瑾醇厚的声音像是有魔法,一句“不走了”不停地在赵宵耳边缭绕,赵宵十分开心地抱紧宋瑾:“撒谎没有小**。”
宋瑾翻身撑在赵宵的身上:“宵儿,把刚刚那话再说一遍与朕听听。”
赵宵双手挂在宋瑾的脖子:“撒谎木有小**。”说完,赵宵在心里腹诽起来,皇上的品味真不一样。
“不是这句。”宋瑾黑了黑脸,提醒赵宵,“就是刚刚朕说不走了,你许诺给朕的话。”
赵宵“嗯”了声:“如果皇上不走了,臣妾就继续做皇上的妻子,然后给皇上生一窝的崽崽……”
赵宵话音刚落下,宋瑾便擒住了赵宵的嘴巴,长舌像蛇一样溜进了她的口腔里,将赵宵的舌尖紧紧卷住,双手则是紧紧抱着她的腰身,不停的吮吸。
夜沉沉,就在两人交颈缠绵,温存在这逐渐发烫的夜色,赵宵突然开口:“皇上,臣妾好像来例假了。”
“例假?”宋瑾的手一路往下探,一时不明白例假指什么,只是右手覆盖在赵宵的内|裤上时,猛地明白过来。
赵宵尴尬地开口:“就是癸水。”
宋瑾颇为幽怨地问赵宵:“那物带来了么?”宋瑾的话里的“那物”只是天朝的“卫生棉”。
赵宵点了下头:“在我房间的背包里。”
宋瑾开始窸窸窣窣地穿衣服,而赵宵则是弯着腰跑进了卫生间。
第二个晚上九点才轮到场地模拟,天气急剧转冷,露天考场上的灯全都牢笼在白蒙蒙的雾气里,四人每人轮流起来练习,轮到宋瑾的时候,他又把自己的练车机会让给了赵宵,所以别人练习一趟,她是两趟,这样练了几个小时下来,赵宵逐渐找到了感觉,最后几趟几乎没有犯任何错误。
赵宵笑嘻嘻地跳到宋瑾边上,仰着头看她:“我刚刚练得怎么样?”
宋瑾替她拢了拢外套:“挺好的,休息一会。”
宋瑾不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杯热饮,递给赵宵的时候,赵宵差点热泪盈眶,先放在手里捂了捂,然后抬起头对宋瑾道:“我是你的什么?”
这个广告宋瑾也看过,恶寒地拍了下赵宵的头:“以后少看这些洗脑广告。”
赵宵美滋滋地蹲在角落看宋瑾练车的时候,袋子里手机突然响起了,是消失了好几天的顾一鸣打来的,赵宵掏出手机放在耳边:“鸣鸣。”
顾一鸣在电话那头不停地哈气:“宵儿,你知道我最近去哪儿了。”
赵宵也冷得哈气:“你也在外面?”
“是啊。”顾一鸣愉悦的笑声从听筒里传来,“我刚下飞机,上个星期我美国的小侄子出生了。”
赵宵脑子里浮现圆滚滚的小屁孩:“恭喜你啊,鸣鸣。”
顾一鸣:“睡了么?”
赵宵:“没有呢,我在考场练车,明天就要考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