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衣青年大吃一惊,顿感不妙,知道他的这间小木屋早已被九花娘的姐妹发觉了。
也就在他心中大吃一惊的同时,一件硬硬的长条已放在他的后肩上,身后同时响起一个冰冷的女子声音,道:“动一动,回一回头,我就把你这头笨牛宰了。”
华衣青年听得心中一动,觉得这声音似乎在哪儿听到过,再看小木屋内,不但早已把桌凳擦干净,而他那张乱糟糟的木头床上,换下来的旧衣和宝刀也不见了。一看这情开,华衣青年立时笑了,同时笑声道:“以前我不承认我笨,现在我却甘心情愿的接受你送给我的这个封号。”
话声甫落,身后已娇声笑着问:“这么说,你已知道我是谁了?”
华衣青年毫不迟疑的说:“当然知道,你就是绝冠群芳的白玫瑰!”
话声甫落,身后竟娇哼了一声,生气的说:“错了!你回过头!”
“我回头你会把我宰了。”
“噗嗤!”一声,同时娇笑道:“是我命令你回过头来的嘛!”
华衣青年早已迫不及待,这时一听,立即回过身,定睛一看,目光倏然一亮,只见站在门后的,正是换了一身紫莲白罗长裙的白玫瑰,因而不自觉地欢声道:“姑娘!”
国色天香的白玫瑰却忍笑嘻声道:“唉!我是‘苦心人’呀!”
华衣青年一听,立即恍然一指白玫瑰,道:“那天晚上故弄玄虚的就是你?”
华衣青年又继续问道:“那天晚上你一定也跟着我了老驼山了?”
白玫瑰得意地忍笑道:“十几个大汉缠着你,我不暗中动点手脚,不把你给累死了,哪里还狠得下心辣手摧花?”
华衣青年一听,知道那一幕白玫瑰在暗中都看到了,想到当时一直狠不下心杀九花娘,俊面顿时红了。
同时,破坏机关,以及大寨放火,当然也都是白玫瑰的杰作。
白玫瑰见心上人的俊面胀得通红,只得歉然一笑,问:“我的手帕和鸾带呢?”
华衣青年一听,立即恍然道:“啊呀!我怕它们有毒丢了!”
白玫瑰听罢,不由“噗嗤!”笑了,同时笑着解释道:“绢帕上洒了一点九花娘惯用的香花露来造成你的错觉,丝鸾是试试你见了那天我系在腰上的饰带,能不能想到是我!”
华衣青年使面一红,急忙解释道:“吓都吓死了!哪还会想到这些!”
白玫瑰当然体会到心上人当时的心情,因而含情地看着他笑道:“你没想到我,我也不怪你。”
华衣青年很是不好意思,笑声埋怨道:“你为什么要丢香帕吓我?”
白玫瑰笑着道:“不逗你一下,我怎么来得及先qi書網…奇书赶回来嘛!”
华衣青年一听,不由哈哈一笑,说:“你太聪明了,我实在逗不过你。”
说罢,又正色关切地问:“你到我这儿还有什么事吗?”
白玫瑰一听,不由叹了一口气,暗自道:“骂他是头笨牛,他心里还老大不服气,竟然当面问出这个问题!”
她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却羞红着双腮,道:“你替我杀了九花娘,你还没有领奖,我只好亲自把玉人儿给你送来啦!”
华衣青年一听,顿时陡然大悟,不由恨声骂了自己一句“笨!”伸臂就将白玫瑰抱在怀里。
白玫瑰骤然一惊,娇靥通红,脱口娇呼道:“不要……”
但是,两片炙热的朱唇,已封住了她的樱口。
久久,白玫瑰才猛然偏开了惊首,喘了口气说:“小翠、小红她们……”
华衣青年心中一惊,急忙着向房内和门外看,但依然紧紧地抱着白玫瑰没有放开,白玫瑰一看心上人没有把她放开,又“噗嗤!”一笑,道:“她们都留在家里,只有这一次你不呆。”
华衣青年得意地哈哈一笑,接着俯首又要去吻白玫瑰的樱唇,但白玫瑰却忍羞含笑的将纤纤手指竖在了他两片朱唇上。
华衣青年一笑,正待说什么,白玫瑰已含笑刁钻地道:“现在总该说出来你叫啥姓啥了吧?”
这一招果真厉害,华衣青年只得笑着说:“我胸前既没有刺只金鹰……”
话未说完,白玫瑰已笑道:“我已看到这你脱下来的蝉翼丝装和油彩。”
华衣青年立即含笑道:“那你应该想起来,普天下武林世家中,谁家保有一件天蚕丝织成的天孙甲……”
一提天孙甲,白玫瑰立时陡然惊呼道:“你是塞外刀剑双绝的司马龙的……”
华衣青年立即风趣地接着道:“儿子,司马上云,人称‘千面侠’。”
白玫瑰一听,不由伸臂将司马上云紧紧抱住,兴奋激动的欢声说:“天下多少名门千金和武林侠女梦想着嫁给你为妻……”
司马上云却风趣地道:“非常可惜,直到现在我还是光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