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菡松下手里的鞭子脸上虽然是笑着,但是摄政王看着比顾清菡生气的时候还要冷上三分,
“嬷嬷你知道吗,祖母在最后的时候还在告诉我你是从祖母小时候就陪着祖母的到后来出嫁,祖母说让我给你好好养老送终,那你配吗,我敢送你走的平安吗?”
顾清菡撕心力竭的吼道,连最后祖母都在担心你这个好姐妹,可你呢,一梳子一梳子送他上路。钱嬷嬷趴在地上泣不成声。顾清菡再次问道
“你可有拿着祖母的玉佩给别人?”
钱嬷嬷听到这个流着鼻涕的抬起头摇摇头,不解顾清菡为啥问这个。
顾清菡起身不再逗留走向二丫的牢房,看着地上被打的奄奄一息的二丫,摸着二丫的脑袋问
“说吧你怎么杀害祖母的?你是谁的人啊?”
“姑娘不管你信不信我,我真没想伤害老夫人,他说只要给老夫人平常簪的发髻抹上点附子我查了没毒的。我真的没想到老夫人会死。”
“是谁?”顾清菡接着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一次出去采买认识了他,后来我们便好上了,后来我们每次在一起他都戴着面具,只有在晚上的时候他才会摘下,但是我看不清楚,他说我只要给老夫人摸上就娶我,不会有毒,老夫人不会有事,我就信了。”
“那你可有拿着祖母的玉佩给别人?”
二丫想了想点点头说
“我男人说想看,所以我就取了老夫人的玉佩给他,后来他弄丢了,但是没过几日买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给老夫人还回去了,姑娘明鉴。”
“你男人住哪里,可有啥明显的胎记?或者其他比较有印象的。”
二丫还真思考起来,沉思了一会突然想起什么的跟顾清菡解释道
“他的脚趾比别人少了一节,我们都是在夜里进行的,他每次都比较扭捏,只要到了最后一步老是有人打断,没有人的话我也容易在最后晕倒不记得事情,那天我们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找他,亮起灯他穿着的时候我偷看了一眼。”听到这个解释,秋突然拉了下顾清菡的衣服小声的在顾清菡的耳边嘀咕了下。
顾清菡看向二丫的脸色越是难看了,二丫撑着身子看着脸色越来越沉的姑娘整个人趴在地上怕下一刻自己就死了,顾清菡问二丫平常那男的什么装扮,二丫形容后,不一会春夏扶着一个就跟二丫描述的一样的男人进来了,这个男人自己也很久没见了,但是自己上次在他的胸口咬了一口比较深破血了应该还在,二丫跌跌撞撞的起身冲过去,扒开他的衣服检查结果发现真的有痕迹,冲着顾清菡点头道就是他。
顾清菡示意春把他的面具摘了,看到是的是一张二丫在熟不过的脸翠果。看到这个这张脸的二丫吓的直接跌回到地上,往后爬去,一脸惊恐的看着顾清菡道
“不可能姑娘,我十分确定那人是男子,这、翠果她,他,他是女子啊,怎么可能是跟我欢好了数月的相公呢,他绝对不是我的秦郎。”
这一出把跟着看戏的摄政王都整不会了,顾清菡已经了解大概的事情经过了,如果是这样很多事情都能解释的清楚了。顾清菡起身对门口的侍卫道
“把他们两个关一起,弄醒他,让他自己跟二丫解释,别让人死了”
为什么会跟着跟着不见了,因为在巷子了换了男装,翠果本就生的比较大个。现在顾清菡要去找凶器,冬已经把梳头的水和带有毒的簪子都给顾清菡找到了,顾清菡也以为就是这两样,结果一检查不对。
梳头的是铅粉,铅粉溶于水是有慢性毒,但是钱嬷嬷下的量极小,还不止死,连让人发现都难,不是这个,发簪的毒是对的,还差一样。顾清菡回到祖母的房间里一样一样的去翻东西,把整个院子翻了一个遍也没找到,把春夏秋冬叫来问
“有什么是祖母每日都在接触的?或者有什么是翠果经常接触的?”
几个想了一下,摇摇头这个时候春突然解释道
“翠果因为块头大个都在院子里帮忙洒扫,平常他似乎就回玉佩的养护有些了解也没有其他的了。哦,对玉佩,她经常给老夫人玉质的东西养护。”
顾清菡好像也有思路了,自己的玉佩,祖母在临走前送自己的,自己给母亲了,即使代代相传,自己当时想着先给母亲。顾清菡快步走出院子,冲向母亲那里,母亲正拿着玉佩睹物思人,顾清菡一把抢过闻了闻然后摔碎,里面都已经是黑色的了。这玉佩被半夏泡过了那就对了。
老夫人如果用摸了玉佩的手在去吃东西剧毒,没有丝毫生还余地。一边的顾母都被吓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因为这个祖母已经送人了,所以他们来不及毁掉。顾清菡如果查到其他的无法合到一起也无法定罪啊。好狠心啊。顾清菡看了一地的碎片,让人来收拾了,跟母亲解释到
“这是导致祖母死亡的原因,祖母没有要害您,您别着急我先查清楚再跟你说。”
走出祖母的院子外面的天都黑了,顾清菡让春夏秋冬守在地牢,确保地牢里的三个人不死,等他们熬不下去了,他们会把事情经过告诉顾清菡的。顾清菡就回自己房间睡觉,让摄政王不要跟着。
然后在半个时辰后在顾清菡的屋顶他们两个又相遇了,顾清菡看着毫不客气拿着自己酒壶就喝的男人
“不是让你回去睡觉了吗,这么多天不睡守着我不累吗?
“那你呢,怎么不去休息?事情不是都解决了吗?”
顾清菡不说话,连着拿着酒壶朝着自己灌了好几口,这酒十分的烈顾清菡喝的又急,被呛着直咳嗽。摄政王从顾清菡的手里抢过酒壶,一边拍着顾清菡的背一边轻声安慰道
“休息吧,你累了,万事有我呢,就算是房子塌了还有高个子顶着。别什么事情都压在自己身上,你也还是个孩子,想哭就哭出来吧,我的肩膀借给你。”
顾清菡看着这个一身素服穿了好几天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顾清菡的印象里摄政王不再穿的像个钱袋子一样也不像花孔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