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雪回身看着韩素纤,淡淡的笑着,“是,我跟你一样明白。可是如果就这样离开了,以后回想起来的时候,我一定会后悔。后悔曾经遇到过一个我真心喜欢的人,我却没有努力的挽留他。”
“可是,你打算要到什么程度才死心呢?你已经尽力了!”韩素纤一直以来并没有开口劝说过白若雪。可是今日,亲眼看到宇文清这样对她。连她这个外人看着都觉得难受,何况作为当事人的白若雪呢?心里一定比别人更要痛上无数倍吧。
白若雪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一辈子,也许一年,也许一个月,也许就明天。谁知道呢?但是我现在,我还没有死心。”
韩素纤知道自己说什么也不会有用的。也只好帮着她们一起去收拾东西了。
感情这种事情,真的很难说。
就像她自己一样,明明知道心中喜欢的那个人,根本遥不可及。可是她就算理智上一直在说服自己忘掉她,到头来还不是根本做不到。
白若雪也是这样吧。
就算心中难受,就算根本见不得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可是,她还是不愿意走。
因为,她喜欢那个男人,所以就算还有一线希望,她也想挽回。
女人,从来都这么傻。
男人的心中往往有很多事情都重过爱情,但是女人的心中,从来都把爱情放在了第一位。
这注定了,在感情中,受伤重的都是女人。
第两百七十九章 兵变
皇后的生辰被称为千秋节。
一般都会有很盛大的庆典。
不过本朝的皇后却是个节俭的人,颇有母仪天下的风范。所以每年她的生辰还没有到的时候,她总会提前跟皇上提出,一切从简的建议。
但是,今年不同往年。一来今年是皇后整五十岁的生辰,自然要大肆庆祝一下。二来则是宇文轩跟月颜公主要在这一天,在太后皇帝皇后,以及众多王孙贵胄,文武百官的面前完婚。
所以,今年的千秋节宫里格外的热闹。
这种事情原与白若雪是没有关系的,可是宇文清想是故意要让她难堪,所以那天一定要让她跟着一起进宫。
自然,过程中,白若雪是少不得要看宇文清跟尤溪之间的亲密举动,以及尤溪明里暗里的冷言冷语。
对这些她已经习惯了,并不在意。
反倒是怕她受委屈,进宫后就一直寸步不离的云柔,好几次都气的想要扑上去跟尤溪动手,都被白若雪跟韩素纤制止了。
白若雪原以为这个晚上就样这样,平淡无奇的过去了。
可是在宇文轩跟月颜公主拜天地的时候,忽然有大臣求见,说是有要事,不能耽搁。
所以拜天地的事情只好往后放了放,传了大臣进殿。
“皇上,越北国出大事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皇帝因为被扫了兴致,口气很是不耐烦。
“回皇上的话,越北国的襄王发动兵变,夺取了朝政。如今越北国已经异主了!”
“什么?”盖着大红盖头的月颜公主一把扯下来盖头,扑到那觐见的大臣跟前,“你说什么?你胡说八道的对不对?我父皇对我皇叔那么好,皇叔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原来那襄王正是越北国国君的亲弟弟。兄弟二人之间的关系一直很融洽,越北国君对这个弟弟一直都是很信任的。
月颜公主跟这位襄王之间的感情也很好。所以根本不相信会发生这种事情。
不止是月颜公主,一直与越北国交好的陵南国的文武百官也是不相信的。毕竟襄王一直对越北国君忠心耿耿。当年越北国君在外遇难,是襄王不顾生死营救他还朝的。如今怎么可能会好端端的发动兵变呢?
“到底怎么回事?”皇帝也是疑惑的。
那大臣道:“皇上,千真万确。越北国派来的使者已经在路上,臣只是提前得到了消息。如今越北国的国君已经是襄王。老国君已经被杀,皇后也随着去了。襄王已经在昨日改年号登基了。”
“胡说!”月颜公主惨叫了一声,瘫在了地上,眼泪哗啦啦的流了出来,“你胡说。我父皇跟母后还好好的活着,你为什么要诅咒他们?”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除了月颜公主,大家都相信了。
虽然事发突然,不过,这对陵南国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要两国依然交好就行。
从新帝登基即刻就派使者前来陵南国来看,他们两个的关系是不会因此改变的。
既如此,皇帝听了也就听了,并不在意。
大部分人跟皇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