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宫月除了和和言初浓情密意过他们的二人世界外,边开始着手亲自去闵江的事;如今时局动荡不安,宫月准备亲自出马,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图谋不诡扇动是非。
而当宫月把这样的想法一提出来,与和言初一拍即合,他也好长时间没回去了,而逍遥山庄刚好就在闵江的东南方,过条江就到了。
难得的机会,他想带小月一起回去,回到他出生长大的地方,也就是俗话说的带媳妇回去见公婆了。
和言初一想到这里,便不可抑制的窃笑起来,平时看着烦闷的皇宫,此时也可爱有趣起来,“么么。。。。。。”一个飞吻向天空射去。
当然,高兴的同时,宫月可没忘记翠竹轩那一直跟和言初关系匪浅的一百瓦大灯泡,他得好好安排安排。
临行之前,宫月连下数道密旨,除了交待各位首辅大臣暂时处理政务,樊钊领着军队距皇宫百里安营扎寨,以备随时调遣外;还破格以护驾有功为名封严芷清为郡主,在京城赐府邸,此次微服私访不必随行。
另外还秘密吩咐辰留守宫中,以便照顾怀有身孕的懂妃,以待她安全诞下龙肆!一切皆在秘密进行中,不让一人知晓,包括和言初在内。
比时正值春光明媚之际,燕京地处北方,一年四季天气都比较寒冷;如今一行人化作商队旅人一路南下,前去江南鱼米之乡,随着温度的攀升,全身都暖洋洋起来,饶有兴味地沿路观赏起风景来。
漫山的桃花开满枝头,引来蝴蝶蜜蜂丛间飞舞,湖边的柳树露出一束束新叶,在湖边随风飘扬阿娜多姿,湖水水波荡漾,鱼儿自由地游着好不快活。
和言初此时就像那鱼儿,终于离开烦闷恼人的皇宫,在外头的世界畅游了!
“就这么兴奋?”宫月看他眉眼嘴角都含着笑,自己的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
此时他们正坐在宽敞的铺着厚厚兔毛垫子的马车里,马车足足够五六个人乘坐,本来和言初是想将蓝素彩绫她们也叫过来,热闹热闹的;但看宫月一手拿书一手端茶杯品茗的模样,猜测他必定不喜欢吵闹,便让她们坐在另一辆马车上了。
四个姑娘一路上叽叽喳喳,东说西聊的好不热闹,只有他们的马车冷冷清清,碍于宫月的身份不敢逾距分毫。
“小月,你什么时候封小严为郡主的,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和言初将头从窗外缩回来,奇怪地道。
“嗯,看她还算不错,便封了,有什么问题?”宫月眼没离书册,平静地道。
“没什么问题,就是觉得挺意外,我看你好像不大喜欢小严的,真没想到你会封她为群主。”和言初摸摸鼻子,不甚自由。
“你不是喜欢,我封她你应该会高兴。”
“你是因为我高兴才封的?我只是把她当妹妹的,你别误会。。。。。。”和言初连忙解释,他知道严芷清对自己是什么感情,只因为知道所以才不安。
“哼!”宫月看他手忙脚乱的模样,心里不太高兴,冷哼一声,直到看见和言初急得脸红脖子粗才抛下一句“也不完全是”继续看他的书。
和言初尴尬,见宫月不说话便觉得闷,掀开车帘见外面官道风景盛好,一片心旷神怡;回头拉起宫月的手“小月,好长时间没策马奔驰,和我赛一场如何?”
宫月见和言初是不肯静下来的主,从皇宫出发到现在就没安稳下来,颇为无奈。
此去路途遥远关系重大,他要保存好足够体力和脑力面对以后的挑战;但又不忍原本快意江湖活泼好动的和言初从此被折了羽翼,变得闷闷不乐。
顺势握住他递来的手,宫月踏出马车,白衣翻飞,腾空一跃跃上随行影卫牵来的马匹,与和言初并骑而行。
和言初让马在原地踏踏两步,一扬马鞭,“驾!”地一声纵马向前奔去,宫月见他跑了老远才策马去追。
两人皆是摧马扬鞭,英姿飒爽,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宫月还是皇子的时候,两人也曾有时间这样开心疯狂过。
两骑马匹迎着朝阳前进,偏离了原来的官道,遇山爬山,遇水跃水,你追我赶,将随行的车队远远地抛在后面。
跑着跑着,两人都有点疲惫,找了处少有人烟山清水秀的湖边停下,将马匹栓在树上随他自由的吃草,两人相携在湖边漫步。
“好久没这么爽快过了,小月就该经常这么活动活动,整天板着张脸,都没怎么看你笑。”和言初蹭到宫月身边,抓住他细白修长的手指,心里美滋滋的,只有他可以这样对小月。
“ 嗯,平时太忙了,如今天下初定,还有很多不安定因素需要去解决,一刻也不敢松懈!”宫月伸手揉着眉头,借此抚平绷紧的神经。
和言初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找了处干净翠绿的草地席地而坐,拉下疲惫的宫月躺在他的腿上,两指曲起轻柔地帮他按揉太阳穴,为他抚平连日来的倦意。
看着蔚蓝的天空,鸟儿在天空自由的翱翔,闻首青草间特有的香气,宫月突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只要有彼此在身边,生活中再多的磨难也不怕。
“小月,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时是在崇扬,我当时真是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你更美的美人了;当时一下子就被你迷住了,我就知道这辈子定然是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裤下了!”和言初自言自语,嘴角勾起,动作越发轻柔。
“所以你就对我死缠烂打,让我恨得牙痒痒的?”宫月闭眼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