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志明旁边的唐欣本来正在为李新民刚才被苍蝇骚扰的丑态捂着嘴笑,听见张长空的话更是开心,差点笑出声来,道:林院长这个安排还不错。我就看着这个家伙不顺眼,一看就不是个好鸟。
正当众人窃笑议论之时,突然听见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你要死了。
声音虽然不大,会场里的人却好象都听见了!大家全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窃窃私语,将眼光打量会场,寻找这声音的来源。
李新民也听见了,他一瞪眼睛站起来:谁在咒我死呀?
报告李科长,是小安。坐在小安旁边的武正安突然站起来揭发。
小安,你狗杂种给我站起来!李新民冲着小安大吼一声,把会场里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平时一看见李科长腿肚子就打哆嗦的小安今天却好象中了邪,对李科长的凶神恶煞充耳不闻,身子一动不动,两只眼睛只是死死地盯着武正安,嘴里如痴人说梦一般嘟囔道:你也要死了。
武正安被小安看得头皮发炸,他惊恐地望着会场上求救道:李科长,你看,他还在咒我死。
会场里立刻炸了锅。虽然是大白天的,可会场里的人都感觉全身阴黪黪的,只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如过电一般从皮肤上往外冒。
安敬孝,简直反了你了,你他妈的再敢胡说八道!老子开除你!李新民厉声呵斥小安,那神气仿佛在开批斗大会。
安静,大家安静!主持会议的覃副院长一看会场气氛不对,生怕失去控制,立即吩咐李新民坐下,对大家说:大家不要乱,小安是个二百五,你们不要听他胡说,下面请林院长给大家讲话。说着求助似的望着林院长。
林院长清了清嗓子,开始发话:你看你们那个样子?像个什么?不过出了这么一点小事,你们就乱成这样了,那我们这医院还怎么开下去?谁还敢到我们这里来看病……
林院长说了一大通,大意是医院就像是一支部队,今天的市场经济就好比是打仗。仗还没打,自己倒先乱了阵脚,那还怎么能打胜仗?医院还怎么能生存下去?林院长是从部队转业回来的,他拿着部队跟医院打了一阵比方,要求大家齐心协力团结一致扭转医院目前这种不利局面。可大家脑子里都是乱糟糟的,谁也没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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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欣想起什么,担忧地说:要是小安能看见我们看不到的东西,那那天他碰到血糊鬼的时候我正在下面,那不是也可能碰到,只是我没有看见而已?
舒志明一看唐欣又开始忧虑起来,连忙安慰她:嗨,也许我们只是杞人忧天,唐欣,我忘了告诉你,那天我专门在b3的楼梯间研究了半天,当时没怎么在意,后来想起来小安当时看见的可能是一个废拖把。
唐欣一脸无辜的样子望着舒志明,好象在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志明解释道:我在楼梯下面发现有一个断了的拖把头,是用红色的破布扎成的那种,好象已经放在那里很久了,当时也没怎么在意。后来一想,是不是当时那个拖把头正好放在楼梯上,小安疑神疑鬼的看花眼了?那天我们在楼梯上看见的那些痕迹不就像是一个拖把拖出来的吗?
唐欣点点头,忽然又发觉不对:像倒是有点像,可是如果这个拖把头本来是放在楼梯上的,会有谁就在那一阵子正好把它拿走了呢?除了老翟头,那鬼地方谁也不会去呀?再说了,楼梯上那么厚的灰尘,除了那个血糊鬼留下的痕迹,我们那天也没有看见其他人留下什么脚印呀?
舒志明也表示不理解,他进一步推测道:也许那人是像老翟头那样靠着楼梯扶手小心翼翼走上去把拖把拿走的。唐欣,你回忆一下,当时我们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楼梯中央的那个印痕上,并没有检查楼梯扶手。
唐欣想了想说:好象是的。虽然勉强,总算也有了一个解释,唐欣有些放下心来,看见舒志明桌子上有面小镜子,便将脸凑过去照了照,发现脸上有个小痘痘,用指尖轻轻掐了一下,突然想起来什么,急急对舒志明道:书白念,你帮我看看,我这脸上是怎么回事?
舒志明不敢靠得太近,伸头大概看了一下,道:就是个粉刺吧。
唐欣神色突然又忧郁起来,她烦躁地说:哎呀,不是的,我那天从网吧出来去b3之前,有一只苍蝇在我脸上撞了一下,好象就是这个地方!当时没觉得怎么样,现在这地方却长包了!你仔细给我看看,是不是那个苍蝇在这里产了卵呀?
舒志明一惊,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立即贴过身来,用手仔细给她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松了一口气,宽慰唐欣道:我看就是毛囊有点发炎。
唐欣偏执道:我总觉得脸上好象有什么东西在爬!你看仔细点,是不是那只撞我的苍蝇就是老翟头说的那种杀人蝇,知道我那天要关在太平间里,以为我会冻死,所以预先在我脸上产了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