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年阖上眸,闻到了幽香,在自己鼻端和唇边,与松木香混合,很是好闻。
他是温柔的君子,只是在某些事情上克制不住,再加上她又娇又嫩,教他如何把持得住?
“好嫩。”
玉熙仰起头,脖颈弧度优美,如高傲的天鹅,高不可攀。
美人榻的一角来回冲撞着一旁的石壁,咚咚的声音很有规律,其中夹着某些娇媚的嗓音,极其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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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天色已黑,正是用晚膳的时辰。
玉熙伸个懒腰,下一刻颦眉低头,大腿内侧红了一块,估计要两日才好,想起下午时的荒唐,玉熙也不得不佩服这个登徒子。
过门不入。
说的就是这样吧。
她刻意忽略刺激愉悦的感觉,穿了鞋下来,刚口水,冬玲便推门而入,问她:“公主饿了吗?”
“嗯。”
她是被饿醒的。
冬玲一听她饿了,立马就去厨房送了膳食来,玉熙坐在桌边,刚想动筷子,猛地想起傅安年的话来,她又放下。
“大人呢?”
德顺笑眯眯的回她:“大人在书房忙着,方才传话过来,让您先用。”
玉熙哦了声,那就不等他了,她拿起筷子,小口小口的吃着,不急不躁,动作优雅。
晚上她不敢吃的太饱,免得肚子不舒服,吃个七分饱就放下碗筷,然后喝了一盏茶。她在房内等傅安年,但是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人回来。
房门开着,廊下光影绰绰,除了树影,并无旁人,玉熙等的急了,便问德顺:“他在忙什么?”
“不知。”
罢了,忙就忙吧,约莫是重要的事。
她找了本书看,现在想来看话本也挺好,打发时间,特别是现在闲的时候。
看书到戌时,玉熙沐浴休息,上了榻傅安年还没回来,她问了冬玲,说书房的灯还亮着,在忙。
她一时无言,面无表情的躺下,可一点睡意没有,她侧过头看房门,半晌不见动静。
少倾,门口有脚步声靠近,她以为是傅安年,飞快的转过头,闭上眼睛,装着睡着了。
房门开合,冬玲从外头进来,慢慢靠近床边,“公主,您睡了吗?”
玉熙闻言,悠地睁开眼,略显失落,以为是傅安年,原来不是。
“我要睡了。”
“是。”
冬玲把灯灭了几盏,留下远处的一盏,稍微有点光亮。
冬玲出去后,玉熙睁开眼,气得锤手,男人的话果然不可信,下午还说不想分房睡,结果这会还没回屋。
让冬玲收拾屋子是正确的选择,以后也不用等他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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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没睡着,天光微亮时才勉强合眼,冬玲几人不敢来打扰她,进来看了眼又退出去。
傅安年下朝回来,她也刚起来,正好赶上了午膳。
男人身形颀长,没换朝服,大步流星的跨过门槛,看她正用膳二话不说在她身旁坐下。
“怎么不等我?”他问。
玉熙在生气,想着昨晚他没回屋更气氛,哼着鼻音看他,没说话。
“气什么?”
傅安年转着眸想了几息,没觉得自己做错事,“谁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