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慈愣了一瞬,没想到他突然这样,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你把我云家的人当什么了?你以为我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云墨裴站着,俯视着萧慈。
萧慈错愕。
他疯了吗?
云墨裴猛然俯身:“那天若不是我救你,事后我还把你的令牌给找了放在你身上,更是在帮了你之后,将你身子收拾干净,你后来能这么安稳?结果你呢,醒来直接把我推下山崖毁尸灭迹,我体谅你是个女子闯军营不容易,结果你恩将图报!”
萧慈的瞳孔骤然放大:“令牌?令牌是你给我找到的?”
她就是在那天被韩清流发现了自己的女儿身,也被知道了她是萧家女,就是因为那块保命的令牌,有她真正身份的令牌。
可韩清流说是他找到的,还贴心地还给她了。
她当时感激不尽。
“不然谁还会给你?又有哪个男人,能在面对一个中了药,长相极好的女人,能不占有她,只是单纯帮她?”云墨裴抬手毫不客气地捏住萧慈的下巴。
他真狠不得找点什么东西把这张嘴堵起来,在找把刀剖开这个女人看看她心是不是空的,怎么这样凉薄,寻常女子,不应该感激的吗?在发点疯,都要以身相许了。
她居然还想着怎么跟他快点划清关系?
萧慈抬手推开云墨裴站起身,眼底有着隐藏的诧异。
云墨裴挑眉冷笑:“你说两清?你拿什么清?你怎么想怎么清,我们之间的账,你清得了?”
萧慈凝眉看着云墨裴:“如何清不了?你帮了我帮帮回你就是。”
“我!”云墨裴推开她,直接坐到了她那个桌案跟前,玉髓一样的指骨敲了敲桌案:“没有娶妻,没有妾室通房,从生下来到遇见你之前,我浑身上下从头发丝到鞋底都干干净净片叶不沾,我连姑娘的衣摆我都没摸过,你为你做了哪些事情。”
萧慈气笑了:“你说什么,你片叶不沾?秦楼楚馆给人……”
“那都是障眼法!明帝在位,我云家被传的什么‘娶云家女得西洲江山一半’,这么凶的传闻,我要是还拔尖,明帝得多忌惮,我能出头吗?”云墨裴只觉得烦的要命。
他还没有这么烦的时候。
萧慈根本不信:“你为什么不沾女人?”
云墨裴非得贩个剑:“贞操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
在看见萧慈更是不信的时候,他更是非得骚一下:“处……男第一次都很快,你不信你就……”
萧慈“哈”地冷笑一声:“拉倒吧,谁知道你是不是有那方面的隐疾,想要拉我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