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羌骑面前的路,只有两条。
以弓骑兵之身,硬撼枪骑兵。
第二种,
撤退。
可是他们的后方,
是五千摆好拒马阵的踏白枪兵。
死亡,
并不是最绝望的。
预知死亡,
才是最令人窒息的。
四溅的鲜血,粘稠的脑0浆,乱飞的肢0体,还有那一地不知是战马还是人类的烂0肉。
“殿下有令!”
“我大汉有好生之德!”
“投降不杀!”
发羌首领看着一地的‘狼藉’,好生之德?
好杀生之德吧。
“汝是此处的首领?”
老首领流着热泪,
泣不成声:“汉大人。”
“听说北方人打了胜仗,不会杀超过马背的孩子。”
“大汉是礼仪之邦,求您……孩子无辜!”
刘谌在马上微微站起,
看向远处收降的俘虏。
这里面,
可不少孩子。
你家孩子弯弓如满月?
你管这叫孩子!?
“老夫愿以死谢罪!”
“以求平息大汉的怒火!”
还不等刘谌、秦明作何反应。
老人不知从哪掏出块利刃,径直朝脖子抹去。
噗——
鲜血喷的老远。
‘不是!’
‘你怎么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