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艳荣:“……夜总会?哪个夜总会,我去过吗?”
陆逊直直的盯着她。
意识到说错话的罗女士连忙改口:“是东亚的吗?”
陆逊点头:“嗯。”
陆逊跟罗艳荣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经过斟酌的,他可不敢保证罗艳荣会跟他一样开明。
没想到的是,罗艳荣真就比他开明:“我一个混混都能当娄太太,卖酒的又怎么当不了陆太太呢?”
“少奶奶您不介意啊?”陆逊感到不可思议。
罗艳荣笑了笑:“我介
意什么,他是你儿子。”
陆逊被她这句话感动到了。
这时,陆逊听见咔嚓一声,是落锁的声音。
陆逊跟罗艳荣面面相觑,眼神里都透着尴尬。
“少奶奶,要不……要不咱去那边坐坐?”
陆逊指了指不远处的座椅,罗艳荣干笑两声,顺着他的话说道:“我也站累了,坐坐也好。”
……
张波波将门反锁之后,立刻来到陆青龙身边,做小伏低:“陆先生,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请你高抬贵手,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真的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见陆青龙不为所动,她又打出感情牌。
“我妈死的早,我跟我爸相依为命,他身体不好,常年要吃药,一盒药就要四百多,一个月至少得三四盒,而我一个月就八千块,刨去生活费,以及人情往来,剩不了多少。”
“你告我,我就得赔钱,钱我可以赚,但我爸的病不能等吧?他们现在要把我调到失物招领处,那边一个月才给六千,你叫我一家老小怎么活?”
“你倒是说句话啊?”张波波小声道。
沉默了良久,陆青龙仿佛施恩般的开口。
“你爸知道,你这么咒他吗?”
张波波表情凝固
了一下,一副没听懂的样子。
陆青龙轻笑:“心诚所致金石为开,可你进门就谎话连篇,哪有半分悔改的意思。”
张波波从南亚离开的那天,陆青龙就已经把她的老底查得一清二楚了。
她家三代都是干缉毒警察的,并且他的父亲曾参与过抓捕陆逊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