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衡伸指探入时绥肥厚的阴阜,轻轻搅动两下,带出黏腻的淫液。
女人蹬了两下腿,内裤挂在膝肘,被魏衡拎着丢在地上。
硕大的龟头抵在两瓣阴唇上,上面的马眼怒张,沁出丝丝粘液。
魏衡俯身,粗壮的性器在屄口蹭了两下,又用肉棒轻轻拍打,淫水很快混在了一起。身上的女人发出两声哼唧,她红着脸,不自觉地张开双腿,示意男人的进入。
“时绥……”微凉的指腹抚摸在滚烫的脸颊,魏衡的眼眸湿润,心里可谓五味杂陈。
这三年,他日日夜夜无比思念着眼前的女人。他不敢妄想时绥心里是否对他有一点点想念,即使她不喜欢他也好,只是把他当成弟弟也好,但作为亲人,却没有丝毫的问候,不知在国外过得如何,不知是否遇到难以解决的困难,是否在几个午夜梦回,想到他的存在。
尽管魏衡当了明星之后事务繁忙,但所有关于时绥的一切事情,都是通过父母来转达给他的,他每一个节日的问候、每一个关切的询问,都如同石沉大海,得不到她的一丝回应。
却不料,她与唐周,三年的关系却如此亲密。
难道她已经厌恶他到连回国都不通知一声?三年,整整三年,一千多个日夜,没有一句解释,没有一点关心,对他,她还是那样视若无睹。
眼前的视线被水雾笼罩,魏衡亲吻着时绥的唇瓣,带着恨意,身下猛地挺入,尽管前戏不多,女人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呃啊……”女人猝不及防,纤细的脖颈因为舒爽而迸出青筋,额前的汗水浸湿了碎发,她微睁着眼眸,嘴里咿咿呀呀的,“好大……好大呀……”
许是有酒精的推助,时绥不再像从前那般矜持,她此刻的所感所受、该说不该说的,全都从嘴里冒了出来。
女人攀着魏衡的胳膊,小巧的指甲在男人精壮的肌肤上留下小猫爪似的痕迹。
魏衡一边缓慢地深入浅出,每一下都带出色情的淫液与声响,一边盯着时绥恍惚的双眸,咬牙切齿,可语气却有一丝颤抖,“三年,你骗我……你这一去就是三年!”
积压了多年的痛苦终于爆发,他粗大的性器侵犯着女人的身躯,又迫使她与他共同陷入违反伦理的地狱。
时绥只觉得脑子里有两个人在打架,一个人说,答应他吧,答应他吧,和他一起快活,和他享受乱伦所带来的刺激,他心里是你,至始至终都是你。另一个人又说,时绥,你看清楚,他是谁,他是魏衡,是与你有着相同血缘的亲弟弟,你们做错了事情,是会受到惩罚的。
男人的肉棒来来回回地在女人的小屄里抽插,速度不快,好似给她折磨,又让她爽得说不出话。
他细细地亲吻她的脖颈,宽大的手掌拢着她的脸颊,黏腻的汗水早就混在了一起,带着滚烫炽热的体液,滴在时绥的胸口。
“姐姐……姐姐……”魏衡哽咽着喉头,强硬地与时绥十指相扣,仿佛这样两个人就能永远地在一起。
时绥才感受到,原来那不是汗水,是他的泪水。
他哭了,在她的颈间啜泣,好似三年前的那个夜晚。
被情欲霸占的头脑瞬间清醒过来,这个在外人看来光鲜亮丽、高高在上的大明星,居然此刻伏在一个女人身上,似孩提般地哭泣。
右手被魏衡扣着,他紧紧地抓住她,生怕她下一秒就要离去。时绥觉得胸口很闷,不知是他的泪水烫得她难以呼吸,还是这三年的苦楚,也被带动着感染出来。
她收紧掌心,回握住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真真切切地与他十指相扣。
时绥另一只手抬起,轻轻地抱住男人的脑袋,五指插入发梢,好似能摸到曾经那道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