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件事,今天一早有人送了张请帖来,是宁远伯府的,阿竹,你昨天是不是遇到宁远伯府的人了?”徐氏从抽屉里拿出张请帖问道。
阿竹接过请帖一看,果然是宁远伯府的帖子,邀请他们一家去参加老宁远伯的寿宴的,阿竹想起昨天赵馨儿的话,再看看手中的请帖,真是不得不感叹这姑娘是个急性子。
……
阿竹回了自己院子,却意外发现自己院子里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第十二章 大夫
阿竹回了自己院子,却意外发现自己院子里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朱大夫?”
阿竹看着穿着一身橘黄、毫无形象的蹲坐在树底下的男人,忍不住嘴角抽搐。如果不是他是她爹亲自带回来的,阿竹觉得自己实在是难以相信眼前这个品味独特、不修边幅的老头子竟然会是个大夫,而且还自称什么神医,阿竹每次见到这位朱大夫就忍不住吐槽。
不是说医生都是有洁癖的嘛?
荔枝见阿竹回来,忙走到阿竹面前,有些为难的看了看朱大夫。
阿竹对她点了点头,示意她退下。
“啊,阿竹丫头回来了。”朱大夫见了阿竹,从地上跳了起来,带起了脚上的一些泥土。
眼前的朱大夫一身甚是骚包的橘黄大袍,头发稀疏,有些蜡黄的脸看起来有些脏兮兮的,听说他是因为自家爹爹帮了他,所以才会到陈府来,以治病作为报答的。阿竹不可否认,虽然这朱大夫看起来不靠谱,但医术却是的确很不错的,她的梦魇就是他帮着治好了七七八八,至于剩下的,按朱大夫的话来说那是她的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
“朱大夫请坐,青橙,上茶。”阿竹请朱大夫往院子里一个石桌旁坐下,“不知朱大夫怎么会到这儿来?”
朱大夫虽说是到陈府住下了,可是却是个坐不住的,常常十天半月的见不着人影,所以阿竹虽然是朱大夫医治着,可是却也没见到朱大夫几面。
“哦,听陈贤弟说阿竹丫头昨天晚上又做噩梦了,所以让我过来看看。”朱大夫说着,一边伸出手示意阿竹将手递给他。
“劳烦朱大夫了。”阿竹将手了伸过去。
“阿竹丫头最近有心事?”朱大夫看着阿竹饶有兴致的问道。
阿竹闻言笑笑,不语。
“哎!”朱大夫见阿竹不愿说,叹息似的摇了摇头,“你这丫头,小小年纪,心思怎么这么深呢,好了,没什么大事,就是思虑过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我给你重新开幅药,注意平日里把心放宽点,不要想太多就好了。”
阿竹听着朱大夫好像意有所指的话,忍不住有些脸上发烧,明明知道对方不可能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可还是莫名的有些心虚。
“对了朱大夫,你再帮我们小姐看看额头上的伤吧,最近用了您的药虽然好些了,可是伤疤还是依旧很明显。”青橘在一旁插话道。
“小丫头,急什么急啊,老夫这不是正准备看了嘛。”朱大夫斜睨了青橘一眼,然后似乎是故意跟青橘较劲似的,端起桌上的茶,慢慢的品了起来。
“哎你这个……”青橘气得脸涨红,手指着朱大夫就要骂人,还是身边的青橙及时的拉住了她。
朱大夫见此看了眼青橙,对着阿竹笑着说道:“阿竹身边的丫头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忠心。”
“朱大夫见笑了。”
“来,给老夫看看你的伤。”朱大夫笑着放下书中的茶,伸手捞开阿竹额头前厚厚的一层刘海。
阿竹见朱大夫皱着眉头的样子,不由有些心慌,没有哪个女子会不在乎自己的外表的,阿竹也不列外。
“朱大夫,有什么问题吗?”青橙也看出朱大夫的神色不对,忍不住担忧的问道。
朱大夫看了眼青橙,“没什么问题,伤口恢复得很好。”
闻言,阿竹几人不由舒了一口气,却见朱大夫依旧皱着眉头。
“阿竹丫头,老夫可以问一下你这伤口上抹的药膏是从何而来。”
药膏?阿竹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伤疤。
“这药是一朋友所赠,可是有什么问题吗?”阿竹相信语芹是不会害她的。
“没什么问题,这药膏是由多种上等药材提炼而成,极为珍贵,对治疗伤疤是极有效的,只是阿竹丫头还是少用的好,虽然丫头还没出嫁,倒也不急,可难保会对以后有什么影响。”
……
“小姐,刚刚朱大夫那话什么意思啊?是说汤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