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徵羽没看清,就见他手中有什么东西变成了一摊血渍。
谢煊道:“你看,多阴险,像你这种脑子简单的,人家玩你跟玩狗一样,你可得想清楚了。”
他话语落下后,看向了商徵羽的身后,脸色淡漠的司轻寒。
商徵羽也下意识地回头。
她愣了一下,恭敬的行礼:“太子殿下。”
谢煊同他一起行了这个礼。
而司轻寒的目光则是落在身后被砸穿了的宫墙。
商徵羽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看周边聚来了许多人,目光都落在了她和谢煊的身上。
她的眼睛轱辘一转,谢煊的眼皮就是一跳,商徵羽刚想开口,司轻寒便对覃墨道。
“看来是这堵墙年久失修了,让工匠来补一补吧,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谢煊道:“方才和二公子切磋了两招,没想到一时劲儿过头了,竟然弄坏了这宫墙,这修墙的钱,就从下官的俸禄里扣吧。”
商徵羽的脸色古怪,谢煊恭敬行礼:“太后娘娘那边让下官晚些去寻她一趟,下官先行告退。”
说完他又行了一礼,恭恭敬敬地离开。
商徵羽看着这厮悠哉悠哉走了,默默地看向了那个被自己一掌打穿的墙面,再转头,对上太子的目光,她又想起了昨晚的事,耳根子开始发烫。
“凌姑娘,不,应该说是,二公子的夫人,还在皇祖母那儿叙话,大抵也是没这么快的,二公子是否要到孤这儿喝杯茶?”
商徵羽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太子微微一笑。
商徵羽同他一块儿去了东宫,商徵羽发觉自己见到兰英嬷嬷的时候越来越少了。
太子道:“兰英嬷嬷去煮茶了,一会儿应当会叫人送来,她如今总是如此,说到底还是同孤生份了。”
商徵羽不知道他说起这些话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或许这样也挺好的,至少兰英嬷嬷还在殿下这边,即便平日里见得少些了,也定是记挂着殿下的。”
司轻寒道:“阿羽说得对。”
没一会儿,就有人将茶奉了上来,司轻寒倒了一杯,放在了商徵羽的面前:“尝尝?”
商徵羽不客气地接过抿了一口。
其实她对茶不太懂,喝茶也就是做个样子,于是她道:“不错!”
而覃墨在一旁,看着两人的相处模式,心中一阵阵古怪。
他记得这段时间这两人是如何别扭的,尤其是殿下这几日的古怪,实在是让他心惊,可今早殿下回来的时候,心情看起来十分的愉悦。
那么昨晚一个晚上,二公子究竟是用什么法子将殿下哄好的。
覃墨心里就跟有那猫爪子抓一样,抓心挠肝地好奇,又不敢僭越去询问。
眼看两人真就这么闲话着,覃墨也摸不着头脑了。
过了一会儿后,司轻寒淡淡抬眸道:“孤与二公子有些话要单独说,都退下吧。”
覃墨顿了顿,马上抱拳,恭敬离开。
商徵羽见覃墨下意识的看向自己,转过头去同他对视,覃墨的眼皮一跳,立刻移开眼,步履加快。
商徵羽见他仿佛见了鬼的样子,乐不可支,再转过头,在她回过神来时,就见太子看着自己。
她已经习惯了太子的目光,没等他说什么,商徵羽支着下颌看着他:“方才太后娘娘同殿下说什么了么?难道您真要选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