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毅林果然如他所说的闲了下来,不仅陪着贺一容拼乐高,还时不时的敲她门送些水果牛奶。
他又端了碗冰镇西瓜进来。
这西瓜是放在井水里凉着的,和冰箱冰镇的不一样,你试试。
你不知道吧,后面有口井,很多年了。
贺一容扣下手机屏幕,盖住聂祯的画面。
她想,她早就知道后面有口井了,聂祯早就带着她逛遍了荒废大半的大院,她还知道贺毅溯小时候在井边掉下去过,所以他到现在都很怕水。
她对贺毅林这些突如其来的哥哥爱受宠若惊又极不适应。
她顿了顿,三哥。
贺毅林抬起头来,她极少这样叫他,忽然这样一听,感觉好像不错。
女孩子生理期不能吃凉的东西,西瓜要是常温的话我还能吃
她话没说完,贺毅林就红了脸,端起西瓜走了。
聂祯的声音传出来。
有些低沉,我怎么不知道你生理期?
他记得月末才是贺一容的生理期。
贺一容把手机翻过来,转了个身翻到床上去,脸凑到屏幕前嘟着嘴。
他这一整天十分钟敲一次门的,我都没法去找你玩。
虽然聂祯也觉得贺毅林的转变太快,做的也有些过,把属于他的时间挤没了,又一次有些后悔自己的教导用力过猛。
他看着贺一容翘起的小腿,她随意的搭在一起,白嫩的晃眼。
找我玩什么?他不是陪你拼了乐高。
贺一容哎呀一声,白他一眼。
聂祯的心跟着她的眼波晃了晃,从来不知道女孩子的娇嗔也是能让人酥了身子的。
他盯着她屏幕里放大了的脸颊,透着晚霞般绚烂的颜色。
你过来吧。
找我玩。
贺一容跳了起来,又觉得自己显得太过兴奋,他等会敲门发现我不在
聂祯诱哄着她:不会去找你了。
贺三他最了解,被贺一容刚刚那句生理期一吓,估计三天躲着贺一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