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三盏火灯一般乡里十里八乡都有一些阴先生,而这些阴先生大多数都是充当医生的角色,只是普通的医生是救助人的命,而这些阴先生则是救助人们的魂儿。像人伤了魂儿之后,带到大医院仍然无法检查出什么问题,医院就说人好好地,没有任何问题,可就是醒不来。带回乡里村里,那些老一辈的人看到这人就会说一些,和脏东西犯冲了,和不干净的东西影响到了,就会让他们去找阴先生,阴先生上手几张黄符烧成灰喝下去,便能够让人体里的阴气慢慢消失。可尽管如此把人体里的阴气消除之后,他们仍然不能干重活,那就得慢慢的养护,这就被叫做养魂儿了。人有三魂六魄,伤了魂儿对于人体有很大的损失,所以必须要多养,这才能慢慢的恢复起来。“伤了魂儿?”
程哥一旁蹲下来疑惑地看着胡馨月,裴七点了点头,他发现任何普通的手段都没有让胡馨月醒来,他掐也掐了打也打了,这样的手段对于一般人绝对是叫醒了,无论对方睡得多死。可是,这些手段对胡馨月使用没有作用,就得寄托在我的身上了。“对,我估计应该八九不离十了,可能那粽子出来的时候尸气加上金丝楠木棺材的爆炸,这样才导致胡馨月的魂儿伤了!”
裴七严肃的说着,他是倒斗世界出生,对于这些东西多多少少有点了解,也听过家里面的老人说过,不过要说见到却是实打实的第一次。“来,让我看看吧。”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如果胡馨月伤了魂儿可就麻烦了,可是她不伤魂儿了,那可不会是这个样子,所以就如同裴七所说,胡馨月被伤了魂是八九不离十了。裴七和程哥二人给我让开了位子,我顿了下来看着呼吸平静的胡馨月,她的脸色没有任何一丝红润,就是一脸的苍白,单从外表看来我就能得到这么多的信息,想要看到胡馨月是不是被伤魂儿了,还得利用其他的手段。“等一等!”
我从背包里拿出来一个小玻璃瓶,这玩意同样也是在郭爷那里花了大价钱买到的。老鼠凑过身来,一脸好奇的询问道:“林望兄弟,这玩意是什么?里面还有这白色液体?”
老鼠问出来了其他人都想问的问题,虎子和程哥也是见多识广,可对于这东西也没有多少研究。许把头迟疑的说道:“这是牛眼泪吧!”
我点了点头,没想到许把头竟然知道这玩意,不过之前也在他们面前使用过,想必也能够猜测到的。“对的,就是牛眼泪,让我看看胡馨月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把小玻璃瓶的盖子掀开,又伸出手沾了沾里面的牛眼泪涂抹在我的眼睛上,一股冰凉的感觉在眼睛上传来,我不禁咧了咧嘴。我心里面不禁感叹道:“牛眼泪这玩意还真的是好使,就是每一次都得这么冰凉,实在是太难受了!”
就单单这一层冰凉的感觉,就让我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做好了这一切之后,又拿出两张黄符来。把黄符缓缓地在我的眼睛上晃了晃,随后又拿出黄符把这两张黄符点燃,地上有一些黄符的灰烬,我再拿手把残留下来的黄符渣子抹在自己的眼皮上。这是爷爷的书里面的老办法,名为牛泪黄符眼,这种能够看到人的头顶还有肩膀上的三盏火。人平时左肩上、右肩上乃至头部上分别有一盏火,有这玩意就代表一般的阴邪之物是拿他没有办法的,如果灭了一盏火灯,就会被一些阴邪之物所侵蚀。我没有办法望魂儿,只能用这样的手段,看看胡馨月的三盏火灯还有没有了,如果没有了,那就代表真的如同裴七所说伤了魂儿。我把胡馨月放好,定眼一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胡馨月身子上的三盏火灯的确已经消失掉了一盏,而且最关键那消失的一盏火灯是额头上的那盏火灯。这对于我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事情,裴七看着我板着脸,心里面顿时凉了一截。“林望兄弟,是不是真的伤了魂儿?”
裴七急切的问着我,我缓缓的点了点头,正如裴七所说的,胡馨月真的是伤了魂儿。我估计是从一开始的阴尸女鬼再加上这白僵,还有绿僵以及金丝楠木棺材爆炸,给她一个女人家造成了太深刻的影响了,哪怕是一个胆大的大老爷们儿遇到这么多离奇古怪的事情,也会害怕的。胡馨月出现这一症状也算是情有可原的,只是要是把魂儿给恢复起来,那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可我们现在最缺少的就是时间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裴七看我这举动顿时间急眼了。“林望兄弟,有没有什么办法?如果你能救好胡馨月,我们出去一定会重酬的!”
裴七都着急的站在我面前,可我的能力还是有限。老鼠和虎子二人看到裴七急眼了,瞬间站在我面前挡在了我身前,我缓缓地把他们两个推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伤了魂儿我也没有完全治疗的办法,我现在只能做到的是,让她醒来,至于之后的事情,还得看她的造化了!”
我说出这话,裴七也是一摊,他万万没想到来到女王墓什么都没有收获,反而是让胡馨月把魂儿给伤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呐!随后,裴七也是个爷们,立马站了起来。“林望兄弟,没关系,只要你能让她醒来,等我们活着出了这鬼地方,我一定有办法能够帮她养魂儿的!”
我点了点头,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不过以裴七倒斗世家出身,他们应该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也会有相对应的手段,所以这麻烦的事情还是交给他们,让他们去头疼吧。“我试一试吧!”
我现在只能根据爷爷的两本书里写的办法试一试了,毕竟胡馨月这一次丢的是头上的那盏火灯,这就代表魂儿估计是伤的蛮严重的。一般情况下,伤了左肩膀右肩膀上的那盏火灯,还有可能好对付,可是头上的那盏火灯,那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