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项链被她捏在双指之间,悬在顾思语的眼前来回摆动。
在灯光的照射的,碎钻组成的北极星吊坠正散发着刺眼的光。
映衬得顾思语的脸色更是惨白,俞白曼甚至都能听到不属于她的心脏,正急如战鼓般地跳动着。
有趣。
她绕到顾思语身后,解开项链暗扣贴心地帮她戴了起来。
“说来也巧,前天我陪习婕去典当行赎包。无意中就看到了,所以买回来了。”戴好后拍了拍顾思语的肩头,“所以,你可千万别再弄丢了。”
就像是瞧不见顾思语紧张得样子打趣着,“失而复得不值得开心吗?来笑笑,我最喜欢小语笑了。”
顾思语勉强抽了抽嘴角,俞白曼才心满意足地离开衣帽间。
直到俞白曼走远,顾思语才慢慢缓过神来,她大口喘着粗气,颤抖的指尖摸上胸口位置,那里还残留着刚刚俞白曼触及肌肤带来的冰冷。
透过胸前璀璨耀眼的吊坠,她仿佛能看到自己惊惶害怕的模样。
售楼处,人满为患。
唯独俞白曼所在的区域,很是安静。
她坐在沙发上,看向跟在售楼小姐身侧认真聆听的顾思语。
“俞白曼,你来真的?”
余光中习婕挺着过于饱满的胸口凑了过来,无意间蹭着到了她的手臂。
“刚隆的,悠着点。”
“哎哟,眼睛还挺毒的。喜欢这个尺寸吗?让你家小顾也隆一个?”
俞白曼懒得搭理她,也不知道这种畸形的审美究竟哪里好看。
俞白曼看了眼自己的手掌,凭空捏了捏。
还是顾思语的好,不论是大小还是手感。
习婕自讨没趣,索性转了话题,“不过话说回来,顾思语还真是最像她。难怪你清理了鱼塘,独宠了她……”说着她又掰起了手指。
“卧槽,三个月了?!”她说完,接着又说,“听姐们一句劝,玩玩得了,别太认真。秦珂柔的教训还不够惨重吗?你非要阴沟里翻两次船吗?”
话一出口,俞白曼就抬起头,紧紧盯着她。
习婕知道完了。
秦珂柔三个字在俞白曼那属于禁忌,谁提谁死。她怎么一时嘴快就说出来了。
此时习婕悔得恨不得打自己嘴。
没等她自己动手,一声“习婕”就吓得她差点没了魂。
习婕立马坐得板正,双手奉上矿泉水,俨然一副狗腿子模样。
“姑奶奶,我在。您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奴婢我鞍前马后,必尽犬马之劳。”
俞白曼瞥了眼,接过矿泉水说,“我就是喜欢你这聪明伶俐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