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分辨不清了。
可不论是哪种,她永远都不会放手。
俞白曼挪开隔在她们之间的座椅,贴身靠近。
她的双手撑在桌面上,把顾思语禁锢在双臂之间。
被禁锢的人下意识地朝后靠去。
俞白曼唇角露出笑意,脚下一使坏。顾思语重心不稳便半躺在了桌面上。
巨大的动静使桌子晃了下,红酒瓶跟着倒在了桌面上,暗红色的酒液从瓶口泄出。
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不一会儿,红酒洒满了桌面。
而顾思的长发铺散着酒液中,偏着头不敢看她。
俞白曼每靠近一寸,顾思语就朝上窜动一寸。
就这样,二人的双脚均已离开桌面,顾思语也再无退路。
房间内地充斥着令人痴醉的酒香味,也不知道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她帖得太近。
总之,顾思语苍白的脸上挂了一抹绯红。
俞白曼看着顾思语,笑着说,“比起爱,我更相信价值。你对我有价值。”
“价值?”顾思语耻笑着说,“什么价值?这张脸吗?”
俞白曼无视了她的问话。
她用手指沾了些许红酒,反复涂抹在了顾思语的唇瓣上。
她的眼神也逐渐变得痴迷和深情,“别拒绝我。”
压着话音,俞白曼吻在了压在顾思语的唇瓣的手指。
“唔……”顾思语拼命躲避着,却逃脱不掉。她的抗议显得微弱无力。
反倒让手指上的红酒,越发浓郁黏稠,顾思语终是吃醉了。
市老城区的一所破旧厂房内。
浑身是伤的李智阳,被一群人流氓地痞吊在了房梁上。
为首的正是刚从看守所放出来不久的刀疤男,他一拳打在了李智阳的肚子上。
李智阳发出一声闷哼,嘴巴里溢出了血腥味。
刀疤男狞笑着,“你特么!老子差点被你坑死!害得我蹲了大牢!”
刀疤男说着,挥起拳头砸向李智阳的另外半边脸颊。
这一拳直接打掉了他的一颗牙。
他忙喊着说,“爷,这件事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啊。我也是受害者,真的!就那个姓俞的老女人,坑了我2000多万,您应该找那个臭biao子算账啊!”
他话音刚落,脸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我看你是特么的活腻歪了!”
这一巴掌直接给李智阳打蒙了,还没等他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