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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第1页)

“松什么手,你娘已经将你许配给我了,你就已经是我漠风的人,我们回去成亲去,然后洞房。”漠风也不看七寂,自己独自勾唇浅笑,笑得那个撩人,那个暧昧,七寂觉得自己的脸颊已经微微发烧。

“其实我也想嫁你,不过太可惜了,你来迟一步了,我已经嫁人了,我见完我娘,该回去与我的夫君团聚了,你也该回‘温柔乡’了,你那些婀娜多姿,风情万种的女人正等着你回去呢,这天下的嫖客估计你当得最舒畅了,去哪逛窑子都不用掏银两。”七寂的声音轻而漫长,讽刺到了极点。

“嗯,得确当得挺舒畅的,可惜小寂你是女儿身,否则我们还可以一起喝酒逛窑子赏美人,定不枉此生。”漠风似笑非笑地看着七寂,那目光带着几分炽热,几分肆意,几分自嘲,这天下的嫖客自己当得最窝囊了,次次只逛不嫖,为她守身如玉,这该死的女人还在这里冷嘲热讽。

“我是有夫之妇了,你这样跟着实在不适合,很容易让人误会。”看到七寂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漠风气得牙痒痒的。

“我这段日子身体不是很好,听说你那夫君妙手回春,我倒想去给他看看,如果医治得好,自然少不了他的好处。”漠风勾唇轻笑,但那眼神却阴冷得骇人。

“不用我夫君诊治,我都可以告诉你,你现在已经病入膏肓,无人可医,无药可救,我劝你还是及时行乐,免得浪费银两,我夫君的诊金很贵。”

“废话少说,我就跟你去见识一下你那破郎中,我不怕不够银两给,就怕他搬不动。”漠风听到七寂左一个夫君,右一个夫君,心中憋闷到了极点,。

下到山下,早有人牵马在一旁守候,但漠风走近一匹红马,一脚朝它的马屁股踢去,马儿吃痛,嘶鸣一声,迅速离去,这招漠风并不是第一次用,一次比一次娴熟,七寂还没反应过来,马儿已经走远,如今他们不是兄妹,这马就显得多余了。

“无赖——”七寂怎会不明白漠风的企图?听到七寂骂他,漠风一点都不生气,长臂一捞,就将七寂捞了上来,三年不见,她清丽依旧,只是那身段好得让他禁不住想入非非,接住她腰的手总是蠢蠢欲动,恨不得往上爬。

“放规矩点,否则我叫我夫君毒死你。”两人的身体靠得很紧,七寂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灼热,身体的异常,于是挪了挪身子,但漠风总能不动声色地将她紧紧箍在怀中。

在漠风有力的臂弯里,七寂的身体一点点变软,她要很努力控制,才不至于让自己软倒在他的怀中,她不得不承认,这该死男人那结实的胸膛让她依赖,他身上的男儿气息让她迷恋。

漠风自从看到七寂手臂鲜红的守宫砂,就认定她嫁人生子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所以他一路上心情极好地跟着七寂回去找她的夫君,他等着她红着脸告诉他,她还没有嫁。

“你回来了?孩子想你了。”但那天当漠风看到一个俊朗儒雅的男子,抱着一个孩子情深款款朝七寂走来的时候,他直接傻掉了。

卷二 恋歌 063:甜蜜

“王郎,我回来了,孩子给我抱抱。”七寂笑着跑过去,然后将男子手中的孩子抱了起来,动作娴熟而轻柔,眼神透着从来没有的温柔。

两人轻轻逗弄着孩子,孩子在被他们逗的咧开嘴笑,那一家三口团聚的温馨场面,刺得漠风的眼睛又酸又涩,这一刻漠风觉得他就是一个局外人,站在这里就是碍眼,这该死的女人不会真的嫁了吧?她不会真的无聊到自己点一个守宫砂?

她刚才叫他什么?她竟然叫他王郎?莫非她们真的成亲了,漠风胸口憋闷得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这位是——”男子气质儒雅,举止高雅,看向漠风的目光温和中带着疑感,嘴角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病人。”七寂干脆利落地回答,答完也不看漠风,继续逗着怀中的孩儿,似乎这孩子是珍宝,漠风就是空气,说得还准确点是废气,避之不及。

“嗯,有人说我病入膏肓,无人可救,无药可医,但我不相信,听说王大夫妙手回春,所以过来求证一下。”漠风脸黑如墨,声音阴冷,让人心发寒,他已经很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了。

“那我看看。”儒雅男子走近漠风替他把脉,但稍稍靠近,他就觉得寒意渗骨,眼前这个男子对他并不友善,何止是不友善,简直是充满了敌意,那微微发红的眸子带着野兽的光芒,恨不得咬死他一般。

“病倒没有什么大病,只是阴气太重,今日阳光猛烈,建议兄弟去晒一到两天,保证药到病除,身体健康。”儒雅男子一本正经地说,七寂抱着孩子差点就笑出声来,这药方子开得可真妙。

“他刚从地狱回来,我估计得晒上三五天才能药到病除,身体健康,这位兄弟,我建议你现在马上去晒太阳,吸收点阳气,要不阴气入骨,真的是没救了。”七寂说得更认真,似乎还真有这一回事,气得漠风要死,但漠风又不是傻子,怎会听不出她语气的讽刺,但最让她受不了的,是他们俩那夫唱妇随的默契。

“这位兄弟?”漠风冷哼一声,七寂这个称呼让他实在不爽,他既不出去晒太阳,也不再说话,阴着脸看着眼前一家子温馨着,那双眼要喷出火来了。

“王郎,我们进屋子吧,这里阴气重,我怕冷着孩子。”七寂声音轻轻软软,看向王郎的目光带着缕缕柔情,刺得漠风目光生痛,这女人是不是嫌他还不够痛?

“兄弟如果不嫌寒舍简陋,进来喝杯茶。”七寂抱着孩子径直进去,自然而熟悉,俨然屋子的女主人一般,漠风心那个难受,儒雅男子出言相邀,脸上带着温和的笑,但此刻漠风看着,觉得他实在面目可憎,就连那善意的笑都觉得恶毒无比。

“嗯”漠风冷冷应了一声,大步走了进去,屋子清雅,虽没有亭台楼阁,但却让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既不是野外,但却让人置身大自然一般,感觉自由而舒服,怪不得她一住三年,原来找了这么一个世外桃源,还找了这么一个男人,眼前的一家三口,那声声王郎,让漠风的冰到入心,但那守宫砂真的能自己点上去?漠风也开始动摇了,真是疯了,眼前的情景让漠风懵了。

该死的女人,如果她真的嫁了,漠风发现自已不敢再想,越想越痛,漠风坐下来之后,丫鬟上来奉茶,而七寂与她的王郎早抱着孩子进房温馨去了,漠风握着茶杯,恨不得将杯子捏碎,丫鬟奉茶之后,匆匆离去,漠风想打听也无门,忍无可忍,最后拂袖而去。

“他走了?”七寂一边逗弄着孩子,一边漫不经心地问王郎。

“嗯,估计是去晒太阳了,我刚刚站在他身旁,脚都有点发拌,他似乎要吃了我一般。”听到王郎这样说,七寂忍不住想笑,这男人会听他们的话去晒太阳才怪,但知道他走了,心中又有一点说不出的失落。

“你余毒未清,我都担心你赶不及回来,今晚你如果不是太累,我把你将体内的余毒逼出来。”  王郎把七寂把了一下脉,然后轻声说。

“嗯,谢谢你。”怀中的孩儿已经睡着,七寂将他轻轻放在床上,当年她并不知道自己被蒙帝下了药,这药无色无味,机警如她,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着了道。

这是一种慢性毒药,在七寂离开逐月楼之后才发作,发作的时候全身发紫,整个人像被火烤着,她晕倒在路旁,也许是命不该绝,她遇到了王郎,刚好她无家可归,无处可去,就在王郎这里住了下来,一住就是三年,除了她潜入蒙国皇宫的那一段日子。

孩子是一年前,他们打开门,发现遗弃在门前的,王郎虽然是大夫,但时照顾孩子倒是一窍不通,这一年多,两人手忙脚乱照顾着这个弃婴,虽然辛苦但也增添了不少的乐趣,只是七寂身上的毒很是霸道,王郎替她逼毒不下百次,身上的毒素还没有完全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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