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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第1页)

能总去总去叫小老板赢钱毕竟容易被人怀疑。我和小老板说过这个局要去养不能一下把大家砸倒。小老板很认可我的说法。

这样过了半个月左右。场上的人来人去总是不断有人新参加进来。总是有人玩几次就不来的。核心也就那么几个人那几个人都是输了不少钱的人。一直很恋局。

有一天我去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开始了。照例又是有新面孔参加进来。当时可能这1o天都一帆风顺把我给蒙住了也没去注意那新来的几个人。但是玩了一会我现其中一个人牌的手法和洗牌的方式我知道我遇到了同行。但是他的手法能孬一些。但是场上的凯子是看不出的。他总喜欢检牌。检好了就收在牌底洗牌的时候下边的牌基本是不动的然后抠给自己。或者检好了俩家牌分别抠给自己和场上他想宰的凯子。因为只是简单的看了他的这些表现我不能确定他对这些手法开多少事(了解多少)。所以我就当天也没去作弊只是轮到他牌的时候我总喜欢去抢着切牌我一般都是切的比较深。让他不够走顶张。可能他也把我当成了凯子。竟然给我检了个567的同花顺。按照我的观察他是3个1o。他玩的很谨慎。没有起手就闷牌而是拿起来看。搞到了我我就不能不说话了我笑着对他说:“大哥你的点真兴啊。”我故意把点字拖得长一点。因为在老千的行话里把凯子都称做点。平时大家可能理解成点气的意思。所以在场上在大家都是凯子的时候是可以拿出来说的。但是他对我的话有点无动于衷。要是我遇到这样的事我会直接把我手里3个1o个和进牌里去。让给他。看着他无动于衷。我也不能去当冤大头去跟。我根本就没去看牌直接把牌推了说:“不跟。”他的心里是很明白的。马上就有了一丝慌乱的表情。马上跟我说:“这个兄弟输了多少啊。”我说:“大概6ooo多吧。”他边上场上的人继续斗着继续和我聊着。他说:“兄弟。我看你下注挺爽的。是个豪爽人。处个朋友吧。一会晚上我请你吃饭。”有伸棍子给我的。我焉有不顺着棍子爬的道理啊?我就答应了。

玩了一会他再也没捣鬼。我也没捣鬼。一直到晚饭前后。期间小老板被我在下面有脚示意也大概知道是咋回事也没表示什么。

散局的时候。他过来很亲热的拖着我的手。邀请我和他一起去喝一杯。我说:“我还有个哥们。”他说:“那一起带着啊。”

吃饭的时候。他拿出6ooo元给我。知道他下午赢了不少我也没推辞。是我输的嘛应该要。

聊了一会。他知道我是和小老板一伙的。我也知道了他是场上常来玩的一个司法局的小子带来的。那小子也不知道他有点手法。他叫铁军是吉林那边的人。在这边帮他哥哥搞汽车长途货运代理的。平时没事了也是到处找人赌。知道的局不少。但是自己的一些手法不是太好也不敢搞大了。吃饭是在一个小饭店的包间里。他想问我会多少。我就简单的和他说了几样估计他知道的也没都和他去说。这样我们就算认识了。具体在桌子上采取合作的方式。这样就是把一次赢的钱分成了4份。吃饭的时候我给三元说了一下他们大家都没有意见。我感觉有点狼多肉少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那回事。赢。每天不是我赢就是小老板赢。再就是铁军赢。时间久了。人是越来越少了。

那段日子手里攒了一些钱。离家近。这俩年多不知道家里如何了。有一天终于我鼓起勇气。挂电话到我2哥的单位。找到我二哥。了解到这俩年家里的日子很艰难。我骗了那远房亲戚的2万元走了以后。晚上事情就败露了。可是亲戚考虑到毕竟是亲戚。就没报警。直接找到了我的父母。由于我父母手里也没有钱就把那楼房卖了。还了亲戚的2万元说了无数的小话好话。妈妈查点就给人家跪下了。才算把这个事压了下来。也知道了那个人最后定了个职务侵占。判了2年。父母用余钱把老家的旧房子修缮了一下。就继续住回了老房子里去了。母亲一直身体不好。一直很挂念我听我哥哥的意思是我父亲总念叨让我早点死算了。根本就当没我这么个儿子。

那家赌场在我走的那年夏季就搬走了。我二哥去咨询过说我借的那些钱打的签条。不算事。如果打官司的话法院不会支持的。而且那些人也压根没有要起诉我的意思。都走了就一了百了了。

忽然知道了外债都没了我有点解放了的感觉。但是心里也很不好受。想回去看看父母可是我怎样去面对他们啊?没脸回去暂时。

我给二哥要了个账户。我把手里的钱算了一下。大概有17万吧。我留了2万其他的都打给了我2哥。让他送给妈。二哥的意思让我给老家父母邻居家挂个电话(我父母当时没按)和妈妈说一下他总是记挂我。并且给了我号码。我嘴上答应了。可是拿了电话又没敢挂。挂了说什么呢?我脑子里很空。

我告诉我二哥说:“我在这边找了个工作。很不错。是做长途汽车货运配货的。(铁军的职业)很赚钱。”让他放心。“我会时常的汇钱给家里。”

二哥和我说想找个时间来看我。我只好推托说再说看情况因为我得经常去广州出差。其实广州啥样自己根本不知道。有时间我会和他常保持联系。但是我没敢给他我的电话号码。那样的话我妈妈要来电话了我真不知道咋说。按照我的想法再搞些钱再找个媳妇再回去。

以后的日子也是天天在赶局。经过铁军的引荐上了不少的局。这个期间生的事都是很俗套。无非就是那些人参与了赢了该如何分帐。在牌桌子上应该如何演戏。先后参与了不少的局靠着自己的小心谨慎和三元他们在背后撑的基本没出啥大问题。就不去叙述了。先后又给了家里汇了一次钱。自己留了1o万左右。

………【第十八章 千里押宝】………

在此期间认识了一个叫小年的(姓年)是哈尔滨人。他也是一个靠赌博吃饭的人。手里没有活但是热衷于联络赌局。这个人是通过铁军认识的。彼此在一起熟识了。有些东西也没避讳他。而且他跟着也分了不少的钱。经过我们这些人的乱搞我们所认识的局大都散了基本找不到大的局了小的局呢还看不上眼。但是整天没事也得去搞点。心里总觉得瘦。

一起处得久了不知道是怎么说起的这个话。小年问我:“会不会玩宝。”我说:“会啊。”然后就做了个简单的宝合和宝。也学着大伟的样子让他随便猜。他猜几我给出几。看得他是一楞一楞的。总想问我是怎么做到的我一直也没告诉他只是和他说:“你知道我可以这样做到就完了问那么多干吗。”问急了我就半开玩笑和他说:“那是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的。”

一次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他说起了他在哈尔滨可以联络到押宝的局。在我的感觉里我目前的扑克出千手法跑那么远自己心里是很胆虚的。我自己心里还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但是押宝的局我可不怕。随便那里我都敢去。我当时的想法是:如果是个烂局的话。大不了我在场上检漏(看他们出千的暗号)也是能得几个的。而且这几年对大伟教过我的东西我一直都在练习手也不生。我还触类旁通的自己摸索了一些新的东西。据说那边一场最小押2ooo。那样算起来是很大一个局了。当时我担心的不是赢不到钱。而是怕赢了拿不走。小年信誓旦旦的和我说:“我哥哥是那片的王一点问题也没有。就是出千被抓到了。也没问题。想砍谁就一句话的事。别的东西没有。就是哥们多。”于是我就信了他。

早上我和铁军小年早早的在火车站碰面了。票是小年提前买好的。好像是半夜时分到的哈尔滨。给我的感觉是干冷。虽然我们都穿的皮娄子。但是也是冻得要命。

简单的找了住的地方。我们算安顿了下来。第2天小年的哥哥就赶来和我们会面了。看那样子确实是个混的人胳膊袖子出口处可以看到文身的花纹。脖子口也有色彩都是一样的。估计是全身都有应该是一副整图。

互相核计好了该怎么称呼。怎么给朋友介绍我们这些话以后。了解了一下他们这里押宝的规矩。分配了彼此应该如何打配合的分工。谁扮演什么角色以后。我们就奔着赌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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