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宗闻言看向柳言兮,欲言又止道:“哎,就依贤妹,那个,以往实不知贤妹女扮男装,不知,不知可曾许下人家,王宗我。。。。。”
“哟,这不是王兄吗?”陈季云走近,听见王宗询问之话,真是恨不得多塞点杂草多弄点泥,“真是久违了!”
“陈贤弟?”王宗惊讶的看向陈季云,“真巧,陈贤弟也来永安寺了。”
“是啊,王兄邀贱内来此叙旧,小弟见时辰不早,是特地来接贱内回去的。”陈季云皮笑肉不笑道。
话音刚落,柳言兮双眸含怒的瞪向陈季云,这混蛋不仅让她吃泥,还称呼她为贱内,虽然这是男子对妻子最平常不过的称呼,可为什么从陈季云嘴里说出来那么难听,尤其贱内二字的贱咬的那么重。
王宗闻言白煞了脸,连忙去看柳言兮道:“柳贤妹明明是少女打扮,何时成了贤弟你的妻子了,贤弟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陈季云闻言笑了几声,看向柳言兮道:“娘子,絮儿哭了,你不心疼吗?不打算来哄哄?”
柳言兮闻言心中一惊,连忙站起来走到陈季云身后去瞧趴在陈季云肩上的女儿,果然满脸的泪痕,心一下子疼了起来,连忙将女儿抱进怀里。
“絮儿乖,不哭了,娘在。”柳言兮说罢亲了亲女儿的小脸。
这下,王宗的脸彻底白了,早知佳人已经嫁人了,他何苦说出那番话来。再抬头,明显感觉到二人之间不似那般亲密,心中不由的燃起了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啦
第一百零五章
陈季云见王宗一直盯着自家娘子瞧;心中的怒火越来越盛,要不是念着同窗之谊;她早就抡拳头了。
“王兄,天色不早;我与娘子就回去了。”陈季云说罢便站了起来;王宗虽然本性不坏,可他惦记上她陈季云的妻子了,那么这人;她就要远离了。
“不如;我送你们回去如何?”王宗看向抱着孩子的柳言兮道。
“不劳烦王兄了。”陈季云不等柳言兮张口便道;随即看向陈安道:“陈安;还不去赶马车?”
“是,少爷。”陈安心里扑通扑通的响了起来;糟了,自家少爷动怒了,回去少不得要挨训了。
陈季云含笑朝王宗拱了拱手,随即拉着柳言兮便往寺院外走去。
“陈季云,轻点。”柳言兮只觉得左手腕微微的发疼。
陈季云闻言停了下来,见柳言兮抱着女儿吃力便道:“絮儿我来抱。”随即抱过女儿走在前面。
柳言兮见状心中委屈的很,白了陈季云一眼,不紧不慢的跟在陈季云身后。
到了苏府,陈季云抱着女儿下了马车,不顾门卫疑惑的眼神,拉着柳言兮便往小院而去。
“陈季云,你放手。”柳言兮一路挣扎着,这人吃错药了吧,竟然敢这般待她。
陈季云沉着脸踢开房门,将柳言兮拉进屋里后转身将门上了栓。
“疯了你?栓门做什么?”柳言兮抬起左手抚摸着右手手腕,满腔怒火的瞪着陈季云。
陈季云闻言轻哼了一声,将女儿放到床里面,看向柳言兮道:“你不觉得该对我解释些什么吗?”
“有什么好解释的?”柳言兮白了陈季云一眼,知道吃醋的滋味不好受了吧?
“没什么好解释的?”陈季云鼓着嘴看向自家娘子道:“柳言兮,你不要欺人太甚,从我们成亲开始,我自认为我陈季云从未限制过你,可你也不能这般不把我放在眼里,你也不去打听打听的,哪一位嫁人的妇人敢随随便便出府与男子见面的?”
“清者自清,有什么好忌讳的,再说,我不是带你的心腹去了吗?”柳言兮白了陈季云一眼道。
陈季云闻言轻哼一声道:“陈安离你们那么远,谁知道你们说了些什么?”
“陈季云,你这话什么意思?”柳言兮眯着眼看向陈季云。
陈季云被看的心中有些发毛,不知不觉低下了头,半晌才轻声道:“那王宗对你动手动脚的,肯定没怀好心,以后不要再见他了,你要想去寺庙上香,我,我可以陪你去嘛,你若累了,我可以背着你,你若渴了,我给你买茶喝,我在你身边多方便。”
柳言兮闻言心中稍稍舒适一点,看向陈季云道:“你什么时候看见王宗对我动手动脚了?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小人?”陈季云闻言怒了,抬起头看向柳言兮道:“他有没有那个心思,我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你竟然说我是小人。都说君子有成人之美,按你的意思,我该休了你,成全你们,才是君子咯?”
“陈季云,你胡说八道什么?”柳言兮闻言只觉得怒火中烧,陈季云这般说将她置于何地?
陈季云闻言瘪了瘪嘴,柳言兮凭什么不相信她啊,那王宗的双眼早就出卖了他。为了一个王宗竟然凶她,还说她是小人。陈季云越想越委屈,狠了狠心看向柳言兮道:“总之,你若再私自见王宗,我就休了你。”
“你敢!”柳言兮不可思议的看向陈季云,陈季云竟然说要休了她?早知道是眼前的场景,她就不故意气陈季云了。
“我有什么不敢,反正你也不喜欢我碰你,你我之间早就名存实亡了,我放你自由让你再嫁还不好吗?”陈季云赌气道。
柳言兮闻言只觉得心痛的厉害,泪水在眼中开始打转,咬牙切齿道:“好,你若有种,现在就写,你写啊!”
“写就写,有什么了不起的。”陈季云甩袖坐在书案前,磨了磨墨,拿起狼毫提笔便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