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柳绡揉着眼睛,迷蒙中见到床边有个人影。
“夫君?”她坐起身,就见何崇倚在床尾,“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吃过早膳了吗?”
“想早点回来看看你,”何崇拿过一旁的纸包,“绡儿,这是路上买的糖糕,软而不腻,你趁热吃。”
“好。”柳绡虽是应着,但并没有伸手去接。
她凑到何崇面前,两手一张,便抱住了他的腰,含糊地叫了句:“夫君……”
睡了一觉的头发有些乱,她就这么靠在何崇身上蹭着,有那么几根软软的发丝,透过他的衣襟,在他胸口轻轻扫着,惹得他心上发痒。
“绡儿想我了?”
柳绡点了点头,双手紧紧抱着他,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何崇盯着从歪斜的领口中露出的玉雪肩头,粗大的手掌摸了几下,柳绡便颤颤地缩在他怀里。
“都好了?”
柳绡嗯了声,就感觉那手指顺着领口,往两侧剥,只是剥到中途,便卡在她手肘处动不了了。
“松开手,绡儿。”大半泛着玉脂光泽的脊背袒露出来,干净又嫩滑,看来伤是完全好了。
“不。”柳绡两手死死地扣在他身后,嘟着嘴说道。
她固然喜欢他带给她的充盈和满足,但她更喜欢他的怀抱,这熟悉的味道和温度,让她觉得自己处在一个温暖又安全的窝巢里。
何崇揉了揉她纷乱的头发,抬手拿起糖糕,掰了一小块,送到她嘴边,“那就先吃早饭。”
柳绡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眼里荡着细碎的笑意,张口吞下了他指尖的糖糕。
柔软的唇轻擦过他的指腹,何崇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动作。
“好吃,夫君,还要。”这糖糕又软又粘,还带着丝丝清爽的甜味,很是合她胃口。
“慢慢吃,别急。”
一整块糖糕,最后全被柳绡吃光了,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夫君带回来的东西就是好吃。
倒是何崇眼里的欲色重了几分。
他不动,只盯着吃饱后打了个哈欠的柳绡,顿时觉得自己养了只慵懒贪吃的毛茸茸小兽。
忽然,小兽松了爪子,猛地直起身体,水眸圆睁,“夫君,衙门里官兵找过你了吗?你的手好了吧?”
“嗯,”何崇瞥了一眼她胸前起伏有致的风景,把两手放到她眼前,“幸好有二弟的药,昨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宽大的手背和粗壮有力的手指上,只留下暗暗的红痕,确实看不出曾经血肉模糊的伤口。
“二叔的药可真灵验。”柳绡感叹,何岩这制药的手艺可以说是出神入化了吧。
“是啊,这儿也好了。”何崇说着,手指点在她光裸的乳肉上。
柳绡垂下眼,两手往后伸直,剩下的衣服便滑落在床上。
“怎的不穿肚兜?”
胸前的蕊珠早已在衣服的摩擦和微冷空气的刺激下立起。
“……不想穿。”
她以前在柳府的时候,有时候嫌肚兜挡在胸前憋闷,睡觉时也会只穿轻薄的寝衣。
瞧着她垂头羞赧的样子,何崇忍住勃发的欲望,掀起一旁的被子,“乖绡儿,会着凉的。”
柳绡也不说话,任他把被子披在她身上,却在他要把她整个人包住的时候,弯腰趴在他腿间,先前舔吃糖糕的小舌,隔着裤子,在他胯间鼓起的地方舔了一下。
何崇拽着胳膊,把她拉起来,声音嘶哑却又严厉,“绡儿,你要做什么?”
柳绡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她就是想尝尝他那里的味道,就是想含一含,这样,出现在她梦里的人,或许就会是他,而不是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