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头,你说白鹿乡怎么就那么走运,”
“又是弄出豆腐,又是弄出豆油?”
“我看豆腐和豆油,都是好东西,要是胡家也有就好了。”
胡管家昨晚才从大牢里放出来。
今天一早就被胡老爷派出来,关注白鹿乡的动静,都来不及用柚子叶洗身体。
胡赖头站在一旁,笑了笑说道:“胡管家,说句你不爱听的话,白鹿乡是被圣人庇护的地方,能弄出豆腐和豆油并不奇怪。”
胡管家的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桌面:“你说,天底下真有豆子能榨出油?”
胡赖头不敢冒犯沈浩,选择沉默不说话。
胡管家也不在意,反而说道:“有没有办法弄到榨油的豆子?这种豆子如果掌控在胡家手里,那么必定能再添加一笔收益,甚至不比卖布差。”
胡赖头只能尴尬的笑了笑:“胡管家,你才从大牢里放出来,还是别去找沈少爷的麻烦了。”
一听这话,胡管家就不高兴了,胡老爷为了保他出来,动用不少关系。
而且,狗县令王守诚,还敢向枢密院参燕瑜公子几本。
要不是燕瑜公子的恩师护荫,恐怕翰林院的官位不保,还要被贬官流放。
届时胡家必遭重创!
虽然,燕瑜公子保住官位,但也很惨,被罚俸六个月,坐关一年。
胡家也不得不低调,甚至在生意上,都不敢和白林两家争抢。
胡管家叹气一声,不敢在去打大豆的主意。
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只怪胡老爷当时气昏了头,才会出昏招烧村泄愤。
“罢了,这个沈少爷,我们得罪不起,但丢失的织布机,总该要回来,这是胡家的立足之本。”
胡管家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也不是太担心。
胡家的织布机,普通人可用不来。
没有胡家织布大师的教授,就算空有织布机,也做不出好布料。
除非那个沈少爷能解析整台织布机,但这绝对不可能,他又不懂织布。
白鹿乡那群泥腿子就是种地的活畜生,就更不懂了。
胡管家打算过些日子,花钱找沈浩赎回织布机。
反正放在白鹿乡也就是个摆设。
就在胡管家,暗中观察白鹿乡的两个小摊位时。
一名下属连滚带爬,跑入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