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根没办法,也躺下来,一个晚上,就那么摸着蛋蛋,迷迷糊糊的,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醒来,先以为是做了个梦,一摸,袋装小了一些,没那么肿大了,颜色也恢复了正常,不过还是气鼓鼓的,跟他十一二岁的时候差不多。来书书网i
反正也不痛,大小就不管吧,李福根最担心的,是蛋蛋,一摸,还是三粒。
李福根突然记起,昨夜苛老骚站在床前,手中是摸着一把阉鸡的刀的,他脑中就想:师父莫非是想象阉鸡一样,帮我取掉一粒。屌丝
这么一想,到又感念起苛老骚了,师父还是关心他的啊,虽然想着要开刀,一定痛,不过他平时也经常阉鸡,到也不觉得怕。来书书网i
苛老骚起得早,在外面跟白长子聊天,李福根起来,雨停了,有白长子一家人在,李福根也不好跟苛老骚说要他帮着动刀取卵的事,吃了早餐,动身回家,李福根想,回家再说也行。
到山下,落一夜雨,竹子河涨水了,淹了竹子桥。
所谓的竹子桥,说白了,就是竹子架的桥,三根竹子扎一个架子,上面架上竹板,十多米宽的河面,一共架有五个竹墩,晴天还好,要是涨水,人走在桥上,就有些摇摇晃晃的,好象站在船上一样,一般胆小的不敢走。
今天的水更大,把桥面都淹了,不过淹得不深,大约也就是淹到脚踝的样子,还能隐隐约约看到桥面,只是浊黄的水,看着有点儿吓人。
苛老骚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一眼李福根:敢不敢过?
水一涨,河面就宽了,浊流滚滚,上下看,有些吓人,不过李福根急于回去,道:没事吧,现在应怪还过得去。屌丝
他就怕苛老骚转回去,又到哪个村子里去找相好的女人,他还想着苛老骚回去帮他取蛋呢,苛老骚犹豫了一下,说:好。
上到桥面,苛老骚伸手:你走前面吧,搭我一把手。
竹子桥给水冲击,摇摇晃晃的,本来一个一个过最好,但人在上面站不穗,必须得互相扶着。
李福根便也跟着上了桥面,苛老骚手搭他肩上,两个人扶着过去,水只漫到小腿,虽然桥在摇,对人的冲击力到是不大,慢慢的,眼看到了对岸,突然上游下来一股大水,竹子桥一歪,居然倒了。
李福根一惊之下,不知哪来一股大力,往前猛地一冲,本来上了岸,左脚却给一个东西扯着,还好河边有一林柳树,垂着一根柳枝,他一把扯住了,回头一看,扯着他脚的,原来是苛老骚。
师父。李福根又惊又喜,忙叫一声,把脚往上缩。
他这会儿也大半个身子泡在水里,而苛老骚更是整个人泡在水里,头都淹了,只留一把头发,只是死抱着他脚,没给洪水冲走,李福根一缩脚,苛老骚脑袋露了出来。
苛老骚呛了两口水,惨白着脸叫道:拉我上去。(三官六院(狗语者):守护俏师娘移动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