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乐凡展颜轻笑,“你腰间的香囊证明你跟长孙瑜有旧情,依我看,应该是长孙瑜移情别恋,他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对你冰玉始乱终弃,于是你由爱生恨,暗中杀了长孙瑜泄恨。”
冰玉不厌烦地看了一眼乐凡,冷哼了一声,对她也是不理不睬。
龙清川接着问:“还有那个僮仆长孙云,你明明在竹林凶杀现场,他为什么要帮你撒谎?难道你们之间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乐凡饶有兴趣地补充道:“苟富贵,冰玉,长孙瑜,长孙云,再加上那个花魁,啊,这些男女关系可真够乱的!我非得弄个明明白白。”
龙清川挑了挑眉:“那是我们还没理清这中间的关系,待事情水落石出后,也许真相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简单。”
龙清川等人自顾自地说了大半天,冰玉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就跟她说局外人似的。要不是乐凡踢了她一脚,估计她早已趴在桌上睡着。
龙清川双眼直勾勾地凝视着冰玉,她果然不好对付。
冰玉见他这模样,冷笑一声,问:“怎么样,你还想动刑吗?”
龙清川摇了摇头,忍不住提醒她:“你确定没有要说的吗?你就把秘密拦在肚子里?”
冰玉终于回应道:“我偏不说,你们能把我怎样?不过我很好奇——要是我当初不跟你们走,你真的会使出那下三滥的手段?你真的会在那么多家丁面前,将我的衣裳一层一层地扒掉?”
龙清川打着哈哈:“这可说不准,也许把我们逼急了,我还会使出比这更下贱的手段。”龙清川本想趁机吓唬吓唬她,逼她讲出事情的真相。
冰玉低头想了会,面露微笑,转脸对乐凡说:“要是你男人敢使出那种手段,我保证——我这一辈子就赖着他了!即使变成孤魂野鬼,我也绝不放过他。”
乐凡咬着嘴唇,瞪着大眼呵斥:“你以为你生得娇媚百态,龙清川就会娶你啊。有我在,你休想得逞!”
冰玉像是故意挑衅乐凡:“你应该庆幸我看不上这小子,否则——哼,我冰玉看上的男人,就凭我冰玉的手段,哪个不服服帖帖臣服于我?”
乐凡鄙夷地瞄了她一眼,这女人跟达奚盈盈一个德行,太自以为是了,至少龙清川不会被她臣服。
由于冰玉犯案的动机、时间、凶器都很吻合,她又给不出合理的解释,故而冰玉被关进了大牢,等待刑部、御史台、大理寺三司会审。与此同时,洛阳各个坊市均张贴了告示,捉拿长孙瑜的僮仆长孙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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