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贾棒梗对秦效忠说:“外公,他们只是我的熟人,不是我朋友,你怎么随便让外人进来呢?”
“我们守墓人没有那么深的门第概念,远来都是客。再说人家来祭拜秦将军,我也不能拦。记住这个院子不是你外公个人的,它是属于秦家的。”
张骄见贾棒梗吃瘪,心里有点高兴,仇恨反而涌了上来,因为他说了一句十分扎她心的话。“张骄妹妹,你爸爸入土为安了吗?如果没有的话,你怎么有心情游山玩水呢?”
然后贾棒梗看见张骄的眼泪开始在美眸里涌现,然后一颗一颗的滚落下来,知道糟了。
贾棒梗的头马上被外公重重的打了一下,他想如果他是一个普通人,这一下估计是个脑震荡,只听的外公说:“张骄爸爸不在了,所以她来缓解一下心情不行吗?你怎么能说如此没人情味的凉薄话?张骄,别伤心了,来咱们吃个西瓜,我刚从井里捞上来,可甜可冰了。”
可贾棒梗又被打了,因为他没有及时去拿刀来切西瓜。
槐花不高兴了,带着哭腔说:“外公,你怎么老是打我哥哥啊?!哥哥,咱们回家吧。”
贾棒梗被打是小事儿,但是让妹妹心疼受委屈是大事儿,他放下菜刀,抱起妹妹说:“走,咱们回家,只是北京咱们暂时回不去。”
“滚,有多远滚多远,以后别进来了。”
贾棒梗脾气上来了,他怕啥,他还养不了两个妹妹?于是他拉着小当就往院门外走。
在厨房里忙活的外婆赶紧出来骂道:“死老头子,你干什么呢?好不容易盼着棒梗回来,你又要像当年赶他妈一样把他赶走吗?我可不答应。”
张骄也赶紧说:“秦爷爷,您别赶走棒梗哥哥,因为在京城的时候我跟他有一些矛盾的,所以我们言语上有一些冲突,这点委屈不算什么,您别为了我伤了身体、伤了家里和气,谁叫我现在孤苦伶仃呢?”
秦效忠一听这话,气涌上心头,看见我们还在院门口,骂道:“你们还不走,有种就像你妈一样,一辈子也别回来了,我就当没生她那个孽障。”
张骄就是个祸水呀,贾棒梗知道,但外公不知道。他抱着妹妹就走,给外婆留了一句话:“外婆,我们回小院儿了,麻烦您有空的时候,把妹妹的东西收一下送过来。”
贾棒梗安慰着两个妹妹,慢慢地往家走,等他们回到家,发现房间东西变了,正在疑惑中,张骄和卫忠得意地抱着西瓜进来了。
“贾棒梗,这院子我已经租下来了,一年10块。”
贾棒梗怀疑自己听错了,“不可能,这整个院子我刚买。”
“我看了你外公和队上签的那一份契约,我不管是你买还是怎么样,最后承买人是你外公的名字。”
贾棒梗想起来,那天的确是秦效忠跟张忠义两人写的契约,事后契约的确没交给他,他也没有给钱。但他没想到秦效忠会写自己的名字,不是他贾棒梗,那应该也是妹妹或者是妈妈秦淮茹的名。
“哈哈哈,你别皱眉,你交钱了吗?那钱是你外公帮交的,因此这院子就是你外公的,我跟他租了一年,所以这院子的使用权现在归我。现在请你立刻、马上收拾自己的东西走人。”
“好,我收拾东西,马上回四合院。”贾棒梗说完,便去收拾自己的东西,这小妮子就是冲着他来的。他回四合院,看这小妮子怎么来监视他,他惹不起,躲得起。
张骄见贾棒梗义无反顾地收拾东西,心里慌了,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只是想就近观察,想找到爸爸自杀、哥哥失踪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