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打掉这个孩子!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所幸就一并让我一个人承担所有的秘密就好!只是顾泽恺不该那么咄咄逼人,他越是保护苏暖我心里就越是不舒服。这种不舒服激发了我心里的任性,既然顾泽恺那么恨我,我也就所幸让他恨个够。更何况,结婚对于现在的我是唯一的出路!”
林盛夏婉婉道来,她的声音本就清爽,听在叶以宁与慕惜之的心里却异常的难过。
“你的意思是你确定那么做么?”慕惜之聪明的捕捉到林盛夏最后这句话的无奈,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有了变化。
“可是如果被你爸知道了,岂不是会气疯了!”
慕惜之只要想到那一幕就忍不住的皱眉,只觉得事情更复杂了起来。
“我对他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以为傅婉仪如果没有他的默许会用那么多下作的手段来对付我么?”
香气四溢的蛋糕店内,本应该是感觉到幸福的,可是林盛夏这一桌却只感觉到透骨的寒冷。
“以宁,你今天怎么了?”凭着林盛夏的玲珑心怎么会看不出来叶以宁今天的失态。
“那人,把我的婚纱剪了。”
叶以宁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将这句话说了出来,她的声音当中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嘴角却还扯着笑。
林盛夏与慕惜之怔愣着,怎么都没有想到
那个人竟然会这么的过分!糕内之了她。
还不等林盛夏说些什么,蛋糕店的门从外面被推开。
唐淮南高大的身形映入到三个人的视线之中,林盛夏嘴角扯起浅浅的笑意,还没等来得及打招呼,唐淮南异常严肃的表情却令她有些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
“盛夏,你是不是做了第三者!”
唐淮南径直的来到了他们这一桌,原本温润的语调有些冷。
瞬间,让三个人脸上的笑容凝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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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弘文坐在书房内,桌面上还放着那个刚刚取回来的盒子,将汝窑瓷盘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随后将锦盒内下面的一层绵软的海绵垫掀开,一张泛黄的照片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
他仔细的将那照片拿了出来,戴上老花眼镜细细的看着那张照片,苍老的手指抚摸着照片上的影像。
婴儿笑的极为开心,这是他百日时拍的,胖乎乎的脖子上还带着个长命锁。
顾弘文眼角的皱纹随着轻笑声凑到一起,听到门外急促的脚步声,瞬间收敛了起来。
将照片夹到书内,刚完成这个动作,只见书房的门砰一声的从外面被打开。
谢青鸽一张脸上布满着愤怒的情绪怒视着他,在见到桌子上的瓷盘时尤为更甚!
快步的向着他的桌前走来,只见谢青鸽迅速的举起那个汝窑盘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只听到啪的一声,刚刚失而复得的汝窑瓷盘就这样成为了一堆垃圾!
“我就知道你还在想着那个人!你这么费尽心思的将盘子找回来不就是为了留个念想!”因为愤怒,谢青鸽的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咬着牙将这句话说出口,她重重的咳嗽了两声。
“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顾弘文猛地站起身来,看着地上碎成偏偏的瓷盘眼底一阵的心疼!
虽然他更在乎锦盒内的照片,但这并不代表他不在乎这个瓷盘!
“我胡言乱语?我跟你过了一辈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吗?”谢青鸽的眼底一阵的失望,说不出来是为着自己还是为着顾弘文。
转过身去,颓然的垮下了肩膀。
如同她来时的急促,离开时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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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啦一声,电闪雷鸣划破了寂静凉爽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