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霆寒脸色此时黑如锅底,特别是此时身下的人温温软软,给了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就好像是曾经,他们之间的距离比现在更加近。
至少,五年来仅有的第二次。
思绪纷乱间,身下的沈歌谣声音都快要哭了。
……
这一声轻哼,让两人的动作生生僵住,四目相对。
一时间,气愤带着莫名的尴尬。
沈歌谣好歹吃过一次猪肉,这个情况,当即就联想出一些不太健康的东西……
察觉到沈歌谣的想法,司霆寒脸色更黑,用另外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挣扎着起来。
“手腕脱臼了。”
他解释,可随即起身的沈歌谣哪里会信。
“流氓!”
骂了句,沈歌谣拍了拍身上的灰,后背处的伤口疼的她直吸冷气。
而被骂做流氓的司霆寒手腕处钻心的疼痛还在持续,疼的他汗都出来了。
沈歌谣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想到两人刚才的一幕就尴尬的不行。
此时她得了一个空档,说了句还有事就要跑。
却被司霆寒一把拽了回来。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雇主的?”
司霆寒似笑非笑,一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模样。
沈歌谣蹙眉,这才注意到他的另一侧手臂真的脱臼了,
此时正无力的垂在身侧。
回想刚刚见到这男人的时候,怪不得她觉得奇怪,原来他受伤了。
只是,他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受伤。
但这明显不是她能问的,司霆寒似乎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在这伤的,不然不至于找她。
沈歌谣一想,当即很懂事的拿起司霆寒垂下的手腕,一拉,一拽的,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