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修给腿上的书翻页,“车上。”
任索:“车?”
任修态度淡淡,“我要去城墙,有什么事?”
“哦哦哦,去工作啊。”任索声音关切,“那个啥,你没事吧?”
“什么?”
“就是……你伤好了吧?”
“什么伤……你看电视了?我没事,不用关心。”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任索:“那个……我去找你,咱爷儿俩见一面,有事要说。”
任修“哦”了一声,腿上的书翻开下一页。
对面听了一会,“你同意了?”
“嗯。”
“好行行,你吃饭了吗?我给你带米线上去?记得你小时候说喜欢吃米线,跟我一样。”
任修面无表情,直接挂断电话。
米线……呵。
“任修,你跟你爸闹矛盾了?”
开车的庆阳悄悄瞥了一眼倒后镜中,面无表情的任修。
他打算去墙外采集一些数据,在钟楼门口刚好遇到任修,两人就一起上路了。
“我跟他之间没有矛盾。”
任修摇摇头。
庆阳:“好吧好吧,反正我是不敢跟我爸这么说话,他不得劈了我。”
“我妈也是,小时候三天打我九顿,比吃饭都准。”
任修合上书,“为什么打你?”
“嘿嘿。”庆阳老脸一红,“我小时候是个二货,我爸妈在房间里给我生弟弟妹妹呢,我带着个女孩逃学回家里偷钱……嗯,那天以后,他俩不爽了我一整年,直到我老妹出生,才不管我。”
任修张张嘴,表情复杂,“你也是个人才。”
各种意义上来说,庆阳能把这件事说给他听,是个狠人。
庆阳打了个哈哈,“我就不信你小时候没做过什么蠢事?”
“嗯……我还真没做过。”
“呵,装什么装,虚伪的男人。”
“……你以为谁都是你啊。”
庆阳好奇,“话说,你跟林秀秀什么关系?”
“比较好的同学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