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到一抹红色从泉底窜出,摇摆着用鱼嘴触上女子的纤指。阿波罗哑然:竟然和鱼说话!
女子呵呵一笑,站起身,竟迅速地把草裙脱了下来,“哗啦”跳入水中。惬意地泡在水中,哼起不知名的小调来。
看到这里,阿波罗回身倚在树干上——看来自己以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觉得自己该离开了,可双脚却像生根般挪不动半分。
白玉为肌冰雪为肤。凯特欢快的哼着歌,双手撩动泉水,逗这水中那条奇特的红鱼玩耍。那鲜艳的红色鱼鳞,细细看下,竟觉几分妖异。
“呵呵……”红鱼在凯特身周流窜,用嘴琢弄她的腰侧,她吃痒躲避,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阿波罗听得着笑声,心下几分晦然。不由自主又转回头。这一次却再也移不开目光。
金棕长发流泻在水中,纠缠蜿蜒。雾气中,她眉目妖娆,脸似桃花,流盼之际,光彩照人。,热气蒸腾着全身泛起迷离的粉色。成长的饱满挺立的□因躲避红鱼的侵扰在水中若隐若现。勾魂摄魄般的美。
阿波罗喉头有些紧。像初偿情事的少年第一次看到女子□般血气直往头上冲。
“呀!”那红鱼突然含住了凯特胸前的粉红,仿佛还觉得口感良好般深深吸允了一下。这敏感的地带从没有遭受过袭击,凯特先是一僵,然后“啪!”一下拍到红鱼身上。吼道:“你这条色鱼!”
她大口喘了两口气。作为生理异常成熟的女人,被条鱼这样“调情”还真挫败到不行!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那鱼却仿佛觉得这甚是有趣,重振旗鼓再次对她的胸前发动攻击,几次差点得逞后吓得凯特急急爬上岸。累得仰躺在草坪上大叫:“不玩啦!……”
圆润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急剧起伏。阿波罗看了眼绕着泉边游动的红鱼,似乎在等着凯特再次下水。他想到她被咬住胸前红樱的娇涩模样,只觉又有阵阵热流直往腹下冲。
悄无声息。
凯特觉得头顶突然一暗,“阿……阿……阿波罗……”震惊倒是大于欣喜,那双刚才还沾染无限生气的大眼睛忽得渗出几分寂寥来。
琉璃金瞳也跟着一暗,汹涌的情潮暂时减退。
她僵硬的面部扯出一笑。“你来看……”要爬起身这才想起自己未着寸缕。“哇!”地大叫一声,扯过湿漉漉的发遮蔽身体缩成一团。“快转过去,我又亏了!” 表情实在是纯稚之极。
阿波罗心中再次情动。
于是事件很快发展成为某女被某男扑倒了。
“你……你要……干什么!”
“嗯!”
“那个……阿波罗……我们很久不见……应该……应该好好续续旧……”
“嗯?”
“你先起来……咱有话好好说!……呜……”
用最有效的方法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阿波罗决定听从自己的心而不是理智。
她死命推开他,当然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我不要,你不是处男,这不公平……”
“如果我说是哪?”
凯特愣了一下,“处男技术不好,我不干!”脸上分明写着“鬼才相信你”!
这丫头!阿波罗哭笑不得。仿佛慢镜头般,他优美的唇角缓缓勾起,仿佛破云而出的阳光,让他暖阳般的面容迸发出无与伦比妖魅、华美。“你知道拒绝是没用的!”
从此以后,你会觉得我阿波罗是不同的吗?凯特莉娜!
……
她的委屈
“轰隆隆……”凯特睁开眼就看到一九天悬瀑从百米高的山顶飞泻之下,直落入山下一汪碧幽深潭。气势磅礴,十分壮观。
她半撑起身,还有些昏沉,她怎么睡在这儿?又突然睡着了吗?身上还有些乏,她复又平躺下来,睁着大眼呆呆看着这里永远蓝澄澄的天空,没有随风飘动的云,这天空死气地就像只是一张挂上去的幕布,唯一的优点是永远不会褪色而已。
例行公事,每次醒来回忆前一晚或者几晚的噩梦,早已成为她在这荒无人烟的“仙境”,为孤独的自己所寻找的乐趣。
也许和一直以来的噩梦比起来,连噩梦都做得那么单调重复更令她想撞墙吧!她到底做了什么孽啊?!
从哪里开始来着?好像是老套的开场,她如往常一样掉入一片无望无限的黑暗中,无论怎么走永远摸不到任何东西。当她心慌意乱时四周便回响起野兽的低吼,她看不到它们的样子,却仿佛能想象他们狰狞可怖的脸。它们向她冲过来,嘶吼着要将她咬碎撕裂……
她不停的跑,不停的跑,她在黑暗中慌不择路,也许本就没有路,身后野兽的愤怒不停,直到将她扑倒……一切那么绝望……
它就是那么单调又恐怖……
等等,昨晚好像有些不同……
她想起来了,这一次她在野兽扑倒她的刹那,大声喊了声:“阿波罗,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