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堰太想她了,今天工作只要一停下来就满脑子都是她。
所以刚下班就急匆匆跑回来,晚一点还要出去,公司晚上团建一起吃饭,他是主角可少不了,他回来就是准备带尽欢一起去。
“欢儿。”
最后,两人都重新洗了个澡。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小裙子,被纪堰牵着手,带出门。
坐在车上,他一边亲自帮她系安全带,一边轻声哄她:“以后轻一点好不好,乖,欢儿,我错了。”
“哼。”
“
“哼。”
哄了许久才哄好的,他也不觉得不耐烦,反倒有些说不出来的甜蜜感。
一只手开车,一只手牵着她。
车子停下来时,尽欢多看了一眼隔壁那辆车,这个车是不是有点眼熟?
几个小时前她还坐过呢?
不过她倒没什么慌乱的情绪,软若无骨地依在纪堰怀里,被男人带进去。
同桌的许多高层就跟眼神沾了502胶水一样,根本挪不开。
纪堰该谈话谈话,该敬酒就敬酒,剩下时候,就默默给她夹菜。。。。。。
尽欢百无聊赖地戳着盘子里的菜,没有想吃的念头。
所以,纪堰跟谁说话,她就盯着谁看。
“公司这个季度可以,刘总你怎么流鼻血了?快,拿纸!”纪堰话刚说到一半,对面的刘总就开始流鼻血。
周围几个人赶紧给他拿纸塞鼻孔里。
刘总仰着头,怕血再流,察觉到她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挪开,只觉得松了一口气,但是又漫上无尽的失落感。
尽欢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事了,她没有半分收敛,太过无聊就凭借着超好的视力开始数起了有些人的睫毛。
很快,又有一个高管流了鼻血。
他们自己心里都清楚。
纪堰也发现了,他有些无奈地捏了捏她的手心:“欢儿不要盯着他们看了。”
一边说还一边拿了一把桌上的小吃,开心果,一粒一粒给她剥。
尽欢的注意力被开心果吸引,总算不去祸害那些高层。
以前在场的这些哪个不是精英,能言善辩,滔滔不绝,酒桌上就看他们活跃气氛了,今儿个大家都格外沉默,另外那几桌好一点,欢呼声起哄声挺热闹,就他们这莫名其妙有点严肃。
“卡蹦”“卡蹦”断断续续响起的只有剥开心果的声音。
旁边这几个大叔也不约而同开始剥起了开心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