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破旧的柴房门口,赵子慕狠狠瞪着看守的下人怒斥,“还不赶紧把钥匙交出来?”
下人被吓得屁滚尿流,颤抖着双手交出了钥匙。
赵子慕正要去接下之时,秦晟一把把她搂入了怀中,稍稍退后了几步。
“砰”一声巨响,柴房的门板在元历的脚下化为碎片。
“剩下的交给元历吧,相信我柳儿会希望第一个见到他的。”
赵子慕一愣,呆呆地望着秦晟含笑的眸子,半响才算是反应过来。
眼看着元历死死地搂着几近虚脱昏迷不醒的柳儿,眼底满是心疼和紧张,赵子慕的心底多了几分欣慰。
“看来,女大不中留了啊。”
赵子慕粲然一笑,望着秦晟的眸子中闪着欣喜,以及询问。
“看来太子府要双喜临门了。”
秦晟恣意一笑,搂着赵子慕的手慢慢收紧。
几人欢喜,几人愁。即使同住一个屋檐之下,平日亲厚,可人心一样隔肚皮,有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不远处,一双白皙的玉手死死地捏着树干,指甲泛白,可见恨极。
李氏用巫蛊之术害自己的夫君,甚至以此来陷害庶女的事情在整个皇都传得沸沸扬扬。
李氏一贯欺凌赵子慕,秦晟早已经想要好好报仇了。此次乃是天大的好机会,如何能够错过?
早朝,金銮殿之上。
一众大臣屏息,不敢妄言。
皇上正襟危坐,威严十足地扫视了一番战战兢兢地跪着的群臣。
半响,太监扯着尖利的嗓子,“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父皇,儿臣有本要奏。”
秦晟凛然,沉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皇上慈爱地看了一眼秦晟,嘴角勾起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说吧。”
“是,父皇。”
秦晟低头,一字一句,详详细细地把李氏如何给赵和正下毒,如何扎小人儿陷害赵子慕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皇上的脸瞬时拉长,不悦地瞪了一眼赵和正,语气严厉。
“赵和正,此事是否属实?”
赵和正战战兢兢地跪倒,神情紧张,结结巴巴道,“是……是,都是臣无用,约束不好家人……请皇上责罚。”
“这是第几次了?”
皇上震怒,重重地拍了拍龙椅的把手,众大臣皆被那声音吓得魂飞魄散。
“赵和正,连后院都管不好,谈何辅助朕管理国事?”
“都是微臣的错,请皇上责罚。”
赵和正吓出了一身冷汗,重重地磕了好几个响头,额头上面流出了丝丝血迹。
皇上见赵和正额头的血迹,长叹了一口气,怒气也消散了几分。
“行了。”
“众爱卿对此事有何看法啊?”
秦晟眉头一挑,一位为他马首是瞻的官员立马出列。
“皇上,李氏下毒害亲夫已经是罪加一等,更何况还陷害庶女?简直罪无可恕。于理,李氏必定得严惩不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