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猛然把夏可俞往怀里一带,夏可俞一声娇哼,沈洛交集道:“什么意思,说清楚一点。”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是以女婿的身份呢?姨夫会不会搭一把手呢?”说着,夏可俞试探的看了看沈洛。
听完夏可俞的话,沈洛把夏可俞往边上一推,颓废道:“你这说了等于没说,如果我是以女婿的身份,顾志海估计早就搭一把手了,但是问题是我不是啊!”
夏可俞瞪了沈洛一眼,以前觉得他还算聪明,怎么现在才发现这人这么蠢。可心里想归心里想,面上还是不能表现出来。“哎哟,你现在不是,但是不代表以后不是啊!是吧”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沈洛,轻柔道:“软的不行,硬的也可以嘛。”
听懂了夏可俞话里的意思,沈洛心里一喜,觉得能行,对于顾灵,他其实也是知道这么多年顾灵对他的感情的,虽然说现在目前为止有些偏颇了,但是一个人的感情哪里能说变就变啊!是吧。越想,沈洛越觉得有戏,若是顾灵和自己已成定局,顾志海绝对不会在袖手旁观的。得意的握了握夏可俞纤细的腰,宽大的手掌慢慢在夏可俞白皙的肌肤上摩擦。低头吻了一下夏可俞的额头,赞扬道:“可俞,还是你聪明。”
夏可俞柔顺的一笑,可是在沈洛看不到地方,一双剪水双眸此刻里面像是蒙上了一层浓雾一般,雾气缭绕,看不清神色。只是手心里的月牙印旧伤还没好,新伤又生。既然自己被拉入了深渊里,那凭什么顾灵就可以休闲自在的幸福过着日子。自己不好过,她也不能好过。她要一步一步的把她拖入深渊,直至可以踩在自己脚底下。其实自己完全可以利用沈洛让他帮自己公开自己是顾志海亲生女儿的事实,然后顾志海肯定会为了补偿自己帮沈家。但是自己不愿意,通过最近的了解,发现沈洛只是一个草包而已,如果他按照自己说的做了那也顶多是一个心狠的草包,可如果他连那个都做不了,那可真的是软弱、无能、自负,烂泥扶不上墙。若说全身上下有哪一点还算是优点的话,那也只有这身皮囊了吧!可是她夏可俞不稀罕这身皮狼,在上流人群的圈子里比他皮囊长的好的人比比皆是,比他有能力的人也比比皆是。自己何必把自己绑在一个这样的人手里。
察觉到沈洛的动作越发的不安分,夏可俞强忍住恶心,柔笑道:“好啦!我得走了,不然在晚一点回去会更麻烦的。”
正兴起的沈洛听到这个话,皱眉皱眉,不悦道:“扫兴。不就是晚上没回去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夏可俞娇笑一声,撒娇讨好道:“好啦!我人都是你的了,还怕我跑掉吗?以后有的是机会!在说你现在也该想想正事了!如何获得顾灵的放心啊!不过,沈洛哥,你可不能见新人忘旧人啊!那样我可是会伤心的。”说着,柔弱无骨的往沈洛怀里蹭了蹭。
听着夏可俞的话,沈洛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拍了拍夏可俞的翘臀,笑道:“放心,顾灵那个臭丫头怎么比得上你可爱啊!我不会忘记你的,放心放心。”
“这可是你说的哦!我可是记住了。”拿起包包,收拾了一下自己便走了。虽然得到沈洛的保证,可夏可俞可不是无知少女,男人的这些甜言蜜语啊!半个字都不能相信。
回到顾家,夏可俞脚步不由放轻,踮起脚尖往里边走。正准备上楼。“昨晚上哪里去了?”突如其来的声音,夏可俞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回过头,见丁佩云坐在沙发上,悠然的吃着水果,可那双眼睛确实审视着自己。
夏可俞转过身,小步子低头走到丁佩云旁边,一副认错模样,糯糯道:“对不起啊!小姨,我昨晚突然接到同学的电话,她在那边哭的厉害,然后让我去安慰安慰她,我在学校没什么朋友,就想着有个人在伤心的时候想到我也是说明需要我的。我就去了,结果准备回来的时候太晚了,就在她家睡了。因为太晚了,我也不想打扰您,就没交代。”说着,头越来越低,一副可怜模样。可丁佩云看这她这样心里就发堵,自己家又不是古代大宅子,至于把自己搞得像是举步维艰,楚楚可怜的模样吗?看这就心烦,不耐的挥了挥手,嘱咐道:“知道了,也没想说责怪你,以后注意点。”
听到这话,夏可俞如临大赦,点了点头,快步朝楼上走去,可是下身的不适感,让动作有些扭曲。
丁佩云看这夏可俞的走路姿势,不是她想太多,而是作为过来人,让她不得不想多一点。看着夏可俞的背影,眼睛里满是审视。自己这个侄女,不老实啊!看来,自己得给她敲敲警钟上上弦了。不然哪天有人把顾家的名声糟蹋完了,就得不偿失了。
☆、第47章 我有什么资格;轮不到你过问。
上了楼,夏可俞忙打开房门,进去关上,靠在门背上,大口的深呼吸,虚软的腿,此刻再也支架不住,身体不断往下滑落着。明明温暖的房间,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低下头,环住胳膊,夏可俞身体缩成一团,静静的待在角落里。白天的淡然不已的面具,此刻却血淋淋的被撕扯下来。明明已经洗过了,明明洗的很仔细,为什么还是觉得有那恶心粘腻的感觉,让人作呕的味道好像不停的发酵,越发浓烈。让夏可俞不禁反胃预呕,跌跌撞撞地跑进洗手间,伏在洗手盘上不断干呕。
打开水龙头,夏可俞将水不断的拍打在自己的脸上,视图让自己冷静点。好不容易将心里的不适感压住了一点,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苍白的脸庞上泛着水珠,原本红润的嘴唇此刻却没有丝毫血色。陡然,刚刚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恶心感此刻却加倍的翻涌上来,可就是这么明显的恶心感,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好像这样的感觉就是深深的埋在身体里了。滑坐在地上,身体缓缓的往下倒,脸庞贴在地面上,手伏在一旁。瓷砖上冰凉的触感,透过肌肤,透过衣衫传到骨髓里,传到心里。
沈洛狰狞的样子,自己笑的花枝乱颤的虚伪模样,丁佩云的毫无暖意的审视目光,仿佛是一把尖刀在心上划了一次又一次。明明自己是被侵害的一方,可是自己却不得不去微笑迎合别人,还要装作自己很乐意。明明这也是自己的家,可是自己却只得小心翼翼,努力的费劲心思的去让这满屋子的人承认自己。眼泪从那双怔怔无神的眼睛里流淌出来,划过脸庞,浸入的鬓角的发丝里。
时间就这样静静的划过,良久,夏可俞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步伐迟缓的走到淋浴下,热水就这样浸湿着衣衫,浸湿着肌肤,明明是温度高的过分的热水,此刻夏可俞却丝毫不觉,反而觉得刚刚好,湿淋淋的衣衫紧紧的贴在肌肤上,粘腻的束缚感,让夏可俞更加暴躁,双手微颤的解着衣服的纽扣,可是怎么解都解不下来。“啊!!啊!!!!”猛摇着头,夏可俞抓着头发失控的尖叫着,抓着衣服疯狂的撕扯,直至全身没有了任何束缚,用力的搓洗着身上的肌肤,仿佛这样能搓洗掉身上肮脏的痕迹。疼痛不停的在刺痛着感官,同时也不停的在刺激着内心的恨意。
将水渍擦干,夏可俞套上睡衣疲累的走到床上,刚刚坐下,门口的敲门声却陡然响起。皱着眉回头看了看门口,还是强忍着不适去开了门,却见顾志海站在门外,温声关怀道:“可俞啊!听你小姨说你昨晚上没回来?”
夏可俞牵强的勾起嘴角笑了笑,抬手将头发捋到耳后,低声道:“对不起,姨夫,让你们都担心了,昨晚上一个同学发生了一点事情,特别伤心,打电话给我边哭边说,我有点担心,就想着过去安慰安慰她,结果没想到因为太晚了,她妈妈就把我留下在她家过了一夜。”
听着夏可俞的说辞,顾志海也没做他想,只觉得这孩子实在是温吞善良,虽然处理事情的方式实在欠妥,但是也不忍心太过责怪。“好啦!姨夫知道了,下次可不能这样啦!看你这脸色,估摸着昨晚也没休息好,赶快好好休息下吧!”说着拍了拍夏可俞的肩膀,又嘱咐了几句,才转身离开。
看着顾志海离开的背影,高大,稳重,肩上那宽阔温暖的手掌留下的气息仿佛还没散去。这暖意让夏可俞心里原本就浓烈的占有欲更加壮大,就像原本就炙热的锅里加了一大勺的油,瞬间就崩裂开来。此刻,夏可俞的眼里全然没有的刚才的柔弱与无助,从而替代的是满满的野心与不甘。
相比起夏可俞的一夜坎坷,顾灵反倒是休息的十分好,精神头十足。起床将自己收拾了一番,准备和林清一起去补习再去一趟培训班看看近况。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顾灵拎起包就往外走。刚准备出大门,却被客厅的丁佩云叫住。
“灵儿啊!去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