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点点头连忙跪着爬了出去。
“只是挨了巴掌大家可是要记清楚了,若是下次就是万箭穿身咯。”陈角一边招手一边和他们挥手。
随后阿月招呼陈角坐下,跟她说其实涂山砚是个坏人强抢民女还打她骂她,陈角说他看着不是那样的人。
“你不懂,他佛面兽心,心机深沉得很。”
涂山砚打了几个喷嚏,看了看天空。
陈角不可置信的听着阿月的造谣,说其实自己是中原的上官家,确实叫上官角,她收了涂山砚的一大笔钱让她保护好阿月,她父亲生着重病,她自己是武学出来的,说着捏了捏拳给阿月看。
盛卿说她心思太单纯了,一点同情心就将她底细都透露出来了。
阿月说没事,知己知彼比较好,安慰陈角说此行让她回去跟涂山砚多要点钱,说我脾气不好喜欢打人。
陈角说这样不太好吧,阿月说她父亲的病重要。
阿月下午就收到了文书,不周牢狱的,阿月叹了口气。
陈角说涂山砚要是欺负阿月,她就把涂山砚宰了,把他的钱财拿去给父亲治病,阿月拍手说很好,就这么干。
盛卿一脸无语的看着陈角,看了看阿月,她确实不像传闻中的那样,反而是个很好的姑娘,也是个好将军。
一行人朝着长留去,两天后长留城外三人进了城,随意在路边找了个面馆吃了起来,阿月赞叹长留的面不错。
一行马车飞快的跑了过去。
“长留王室?”
“长公主怎么知道?”
“带头的铠甲是金甲,金甲何其珍贵,他手上的长枪可是好东西,能买下一座城,除了王室恐怕没有咯。”
陈角听着愣了愣:“值钱,一座城。”
阿月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别打歪主意,长留王室中高手数不胜数,来几个都够她们三个喝一壶的了。
陈角点点头说还是问涂山砚要钱比较靠谱,最起码不会丢了性命。
三人按照涂山砚的消息,找到了当年吴家的老宅子,阿月在门口敲了敲门,是一个仕女过来开门,问阿月是谁。
阿月说出外公的名字,仕女警惕的看着四周让她们三人进来,阿月看到空落落的院中,朝着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