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号声中,两千骑兵穿过缝隙,向李嗣业左翼那一千骑兵杀去。李嗣业只能让夹攻符骑的两千骑兵汇成一股,迎战冲过来的两千秦骑。同时左翼待命的那一千骑兵也动员起来,杀向马超两千骑。三千骑兵,他自认可以击溃马超那两千骑。
&esp;&esp;因为马超的部下都是天兵,不怕死的只有符兵,其他军魂天兵什么的都是有自己灵智的。面对死亡都是会恐惧的,都是会腿软的!
&esp;&esp;“天助我也!吹号,令符骑射击对方骑兵部队,目标随意!”公孙策已经知道,不出意外自己这一战,可就胜了!
&esp;&esp;号声中,一千符骑掏出马具上的五连轻弩,纷纷勒马先是对着对方的中军步卒,随即听懂号声含义,当即再调转轻弩射击口,瞄准了正在策马奔腾的两千安西军左翼骑兵。
&esp;&esp;看到黑衣秦骑掏出轻弩,李嗣业脸上渗了一层汗!骑兵用弩很不方便,但不得不说,这一招很妙!当即命令自己右翼的那一千骑兵冲向持弩的黑衣秦骑,必须要打乱对方的秩序!
&esp;&esp;“随我杀!挡住那股骑兵!”左列华雄一部未得到公孙策号令,就看自己面前的一千安西骑兵打算从自己与前面戈兵之间的缝隙里穿过,华雄自然知道持弩骑兵有多么的脆弱,当即大吼一声,带着西凉重甲就杀了过去。
&esp;&esp;战后
&esp;&esp;“壮哉!”苻坚一把撇掉瓜子,起身高喝。公孙策那一千持弩骑兵可谓神来之笔,不出意外的话,安西军的骑兵队伍就被就打残了!
&esp;&esp;“可恨!”高仙芝时刻关注着战局,见到如今这幅模样,知道李嗣业的骑兵队伍可能就残了。没有骑兵队伍的李嗣业只能被那些持弩骑兵反复射杀,直到全军覆没。
&esp;&esp;“去死!”华雄所部的一千西凉重甲终于抢在安西军骑兵来之前就缝隙堵住,与安西军的这一千骑兵撞在了一起。
&esp;&esp;同时公孙策下达了出关
&esp;&esp;武威城内,原有的民众现在可谓饥寒交迫,在黑夜里苟延残喘。而城主府衙内,却是灯火通明,一片光明。
&esp;&esp;公孙策带着二百并州亲骑与成廉来到城中赴宴,这座城市他觉得冰冷。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寒冷,还是因为为了通过这座城,自己手下白白死了三百人。
&esp;&esp;“拜见泾阳君!”苻坚三儿子,也是前秦的太子苻宏站在城门迎接公孙策。苻宏当过太子,这个太子位置的含金量可以和隋朝太子杨勇一样,都是统一北方的大国继承人。
&esp;&esp;所以苻宏这个面相只有二十来岁的前秦太子,对于公孙策今天一战虽然叹服,但远远没有达到敬服的地步。神情之间多少有些矜持,自傲神色显露在脸上。
&esp;&esp;“嗯,带路。”公孙策坐在马车上,只是瞥了一眼苻宏,语气平淡如水。一来公孙策心情不好,懒得搭理他;二来也是看不惯苻宏那股傲气。其实就连苻坚,公孙策也不怎么看得上,更何况只是身为苻坚之子的苻宏。
&esp;&esp;苻宏笑的点了点头,转身间一章帅气的脸庞就黑了下来。这个时候公孙策的地位丝毫不比苻坚差多少,苻坚能成为这武威城的临时主人,除了手下兵力多之外,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公孙策的横野军战力强横。
&esp;&esp;宴席上,苻坚与公孙策寥寥数语之后,也就去招呼高仙芝一伙人。他知道公孙策不爽的原因,不是因为他苻坚成了武威城的临时主人,而是因为今天手下阵亡了三百精锐。
&esp;&esp;对此,苻坚只是感叹公孙策爱兵如子,而且还觉得公孙策政治手腕低劣,还需要不断磨砺才行。
&esp;&esp;他猜对了一半,其实他们这些复活的人和公孙策这样的现代人,对待生命有着天地一般的差距。他们只心疼对自己重要的东西,其他东西都是可有可无的。而公孙策这样的现代人,对周围之外的东西可以置身事外,但对自己周围的人,很是注重。
&esp;&esp;这就是时代的代沟,思想上巨大的差异。这也可能就是将来复活的武将集团,与现代接受兵家传承的武将集团之间最大的矛盾所在。
&esp;&esp;高仙芝对于公孙策冷淡的态度和生疏的语气,内心深处大概与苻坚一样。可他不能像苻坚那样置身事外,这个事他必须解开。他不想得罪公孙策,公孙策已经是大秦兵家传承武将集团中的第一人,将来会是这个集团当之无愧的领袖。
&esp;&esp;“泾阳君,今日之事……”高仙芝端着酒来到公孙策面前,正要说些赔罪的话。
&esp;&esp;公孙策只是伸出手,就将他的言辞打断,盯着高仙芝那张不比自己差多少的帅气面庞说道:“你也不必如此,是孤过于注重了。”
&esp;&esp;公孙策也不想恶了与高仙芝之间的关系,但他又无法违背自己的本心。
&esp;&esp;“哈哈哈,那就是高某多虑了!泾阳君能年少封君,气度哪是一般人所能揣测!高某自罚三杯!”高仙芝长得帅,一举一动之间有着一种儒雅,但此时却是豪迈非常,一口饮尽碗中酒,又是连喝两碗。
&esp;&esp;“高大人豪迈,小子佩服!”公孙策端起酒碗,敬高仙芝一碗,高仙芝拿起第四晚酒,与公孙策酒碗一碰,两人一起饮干,滴酒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