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上天可怜她救父心切,回春堂虽说没有,却告诉她曾在荣亲王府里的后花园里见到这株草。
“大夫,你确定?”
“老夫曾进入荣亲王府里替荣王爷治过病,不会看错的。”
荣亲王府的后花园里是有一大片,不过他怀疑他们知道此株的珍贵。
“小姐!那我们快去求荣王爷。”宝儿忙道,可映晨却一脸忧郁。
她并不想将阿玛失踪的事情传出去,若是去求荣王爷,这事必定传开,到时,徐龙寨的人不会放过阿玛的……
可眼下,上黛山的确又太远了,她进退两难。
“两位姑娘,荣亲王府不是说进就能进去的,你们还是放弃吧!”大夫好心地劝她们。
“大夫,谢谢你。宝儿,我们走了。”顿时,她有了主意。
“可是小姐……”
·宝儿,我们回府去。“
“小姐!”宝儿一脸不解,“不去黛山了!”
“不,去荣亲王府。”她解释着,见宝儿仍是迷糊,她只是自嘲一笑,“我亲自去荣亲王府偷。”
“格格!可你没有半点绛萝草无法易容,不怕人认出你来”
“无妨,就这样去吧!”她打断宝儿。
就让她冒—次险吧!
但愿能够成功,
不对劲!
靖浇跟着荣艳才走了不过半刻钟,体内一股躁热翻腾,那臊热随着他的行走流窜全身,特别是在下腹的部分,似火烤般又炽又痛。
清明的思绪一转,便想起了不久前才饮下的莲子汤。
这荣艳想要他坏她名节,进而当上恭亲王府的少福晋?
他按兵不动地瞪看着走在他数步之远的荣艳,并强抑住身下那股躁动。
谁知,视线才落在她的身上,按下的火热四起,如猛狮乍见猎物般想一举扑上前……
“靖浇?!”
走在前方的荣艳因为迟迟得不到他的回应,旋过身看他,见他额际上落下的汗珠才知他的药性发作。
没想到这么快!荣艳惊讶。
是了,他正值血气方刚之年又加上长年习武,血气运行较寻常人快上许多,也才会让那阴阳合欢散这么快就在他体内发作。荣艳暗喜,迫不及待地搭上他的肩头,佯装不知情地问道,“靖浇,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她的娇语如清亮黄鹂,娇态横生的模样敛人他的眸,几乎让他失控。
“别碰我!”他一把挥开她,才触及她青葱玉手,体内骚动又起,汗流满面。
“别这样,让我替你减轻痛苦。”荣艳无视于他的警告,急欲达成目的的她不顾廉耻地掏出锦帕在他颊际边擦拭,一阵女性馨香刺激了他的鼻,情欲几将爆发。
“不……不必……”靖浇试图转移目标,借着憎恶的想法击退对她的欲望,但尽管对荣艳的恶劣行径不耻,亦不能让他的欲火稍减半分。
“靖浇……别这样,让我来抒解你的难受……”荣艳大胆的将一双柔荑探向他的衣襟,整个身子偎过去。
果然是她动的手脚!
本以为一个知书达礼的格格不可能做出这等下流的事,但由她的投怀送抱看来,就算此事是荣亲王支使的,她也并非不情愿。
好一个卑下淫贱的荣艳格格!
靖浇又气又忿地瞪着她,明明知道她的诡计,可一双猿臂却违背意识地圈住她的腰际,将她压向自己,两人肌肤相贴,稍稍纾缓了他的痛苦。
可荣艳就像在油上点火般,故意贴着他上下磨蹭,引发他下腹强烈的渴望,他低咒一声,旋即俯下头去攫住她的两片红菱,恣意地吸吮着。
就在荣艳以为自己即将得逞之际,他猛地推开她,二话不说奔离现场。
“靖浇!”荣艳狼狈地站起身,瞧见他往花园的方向奔去,她顾不得形象地大叫着:“来人、来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