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西回了伙房,杨哥上来问:“怎么样,王爷没有惩罚你吧?”
“没有!”今日他好像很忙,都不知道误了吃饭的时间。
“这几日伙夫长不在,你再辛苦两天,等伙夫长回来再定送饭的人。”
“好!”
秦西扒拉两口饭,回营帐取出苏廷风的披风,看到血迹的一瞬间她又想到了那日的事,她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
她假装去洗澡,将衣服藏在盆里去了浴堂,上面的血迹已经干了,但洗了半天还是有红色晕染在上面,她只好去洗衣房借皂角,但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人在。
自她来了军营,都是自己洗衣服,这是她第一次来洗衣房,里面只有一位姑娘在洗衣服。
“姑娘!”
秦西的话将那姑娘吓了一跳,手中的捣衣杵掉在了地上,她捡起来对着秦西,一脸惊恐的样子。
秦西不知她为何如此激动,想要上前解释,但那姑娘却大喊:“你别过来!”
秦西停了下来,她倒是忘了自己现在是男人,这么接近人家肯定不合适。
“见月!”
门外走进来一个醉汉,那个姑娘更加激动。
那醉汉看到了秦西的存在,一瘸一拐的走到秦西面前,手拍在她肩膀上,指着那姑娘说:“她是我的人,你要是敢动她,老子废了你。”
秦西只当他是喝多了,没有与他争吵,再说也不一定能打得过。
“见月,我晚上再来找你!”
那人说完便走了。
秦西赶紧解释:“那个见月姑娘,你别紧张。”
秦西指了指地上的皂角继续说:“我只是来借个东西。”
见秦西没有恶意,见月蹲下去拿皂角。
秦西发现她脖子上有几处孔状的疤痕,她颤颤巍巍的将皂角递了过来。
秦西接过皂角,问道:“刚刚那个人是谁?”
见月姑娘摇了摇头,又继续去洗衣服。
秦西也拿着皂角回了浴堂继续清洗,还是洗衣房的皂角好用。
秦西回去将披风晾在了营帐里,短暂休息后继续回伙房忙碌。
秦西到的时候,杨哥正在那讲鹊声楼的事。
“我跟你们说啊,这鹊声楼的姑娘不仅唱得好,人更是美的没话说。”
“合着那天您还真去鹊声楼快活了?”
“是啊,不信你们问秦西!”杨哥说完指了指刚进来的秦西。
那人扭头冲着秦西说:“哎,秦西!快讲讲”
“是,美的没话说!”
下午做饭的时候,秦西表现良好,没有挨骂,她一边给人帮厨,一边学习人手上的功夫,得空的时候还能闲聊几句。
秦西悄悄问:“杨哥,你喜欢鹊声楼么?”
“当然了,男人谁不喜欢,你不喜欢?”
“喜欢,喜欢,如果有人说他不需要去那地方,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