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官家!送夜公子回房休息!”越过夜沙罗时,龙天娇喊着呆立在一旁观看局面的齐官家,让他一个机灵,像是被一棒打醒似的猛点着头。
“不用了!我家丫头送本公子就行了!”说着一手将越过自己的龙天娇揽了回来,还故意把自己的体重全部往她身上压,靠的紧紧的。
输人不输阵!夜沙罗隐忍着不满,瞪了眼龙天娇强行揽着她大步的越过三个男人。
“你——放开我妻子!”前进的道路上,一只手臂展直的截住了他脸上的一时得意。
“好了!不要再闹了!极,是他从火场内救我出来!”移开他放在自己肩的手,向宫千极解释着。
“你!也不要再闹了!送你回去后要老实的躺三天,敢私自下床?以后你的伤我就不管了!”没好气的瞪着惹事之人,龙天娇一扯他的衣袖,将他快步拉向内院。
“你们——在内堂里等我一下!我马上出来!”做了个最合理的选择,龙天娇利用她无形的震慑力,将两只即交展开缠斗的野兽成功的分隔开来。
“嗯,看来丫头眼里还有——”
“给我闭嘴!”不客气的扯了一下他受伤的手,疼的夜沙罗脸色一皱,再也说不出话来。
翌日,梁阳县的公堂上
小小的公常上一时间坐满了人,林羽婕当仁不让的成为本次堂审的主要判决人,高坐于公堂之上,而她却为龙天娇专门准备了一把华贵而又舒服的软椅,就放在自己身旁。
宫千极等四位皇夫各自扮演了听审人的角色,与不少前来听审的百姓们同坐一起。
众人都在惊叹与林大人同坐一起的绝色美女究竟是何人?一时之间竟比押上的堂的犯人还要引人注目,官员们更是一惊,心中暗道这女帝不是好好的呆在宫里,怎么突然出现在了梁阳。
各个心生怀疑时,龙天娇眼神犀利的瞪视着他们,制止了他们对她的扣拜,而坐下之后,又有少官员们认出了混在百姓中间的三位皇夫,但经他们示意,也隐忍了要上前拜见的举动。
“啪”的一声震耳惊堂木,由林羽婕手中落下。
“堂下犯人赵氏之人,你们对本官手中的罪名书可招认?”官场上必不可少的开场白还是不落俗套的说了出来。
本以为有了他们亲笔画押的罪行书,就不会再抵赖了,可谁可堂下的四名赵氏之人像是含了天大的冤屈一般,连扣头带哀哭的说冤枉。
“大人,这都是那个叫庞舸舸的女人逼着我们写下的啊!我们根本没有干过此事啊!而且——”赵家老大哭的稀里哗啦,有如死发爹娘一般。
“而且什么?”林羽婕边问,边侧着眼睨了下赵富梁口中的庞舸舸,只见她半睁着眸子,脸上没有多大变化。
“而且她还公然抢了我二弟的花轿,劫走了我的二弟媳,还把小妹的新娶的夫郎也一并抢了去——真是没有天理了啊——”抢天哭地的一翻狡辩后,他又抬头望着在场的众位官员们,其中都是他们赵家的“相熟”之人,连忙向着他们使着眼色。
这摆明了是要寻私,可龙天娇却坐在堂上微微一笑,懒懒的托起下颚开始等着看好戏。
官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纷纷偷瞄了一眼坐在上堂的女帝与林大人,见她们一脸无恙,心中做了个权衡。
“呃——恕下官插句嘴,此等霸掳行为简直是目无枉法,而且案发在大街之上,不少百姓也都有目共睹,林大人可不要冤枉了好人啊!”一位官员禁不住赵富梁的挑动,站起身来,为他开口说话。
此话一出,几乎所有官员都点头称是。
“那好!看众位同寮对此案也颇有些见解,今日我就全部听听好好!”林羽婕到是不为难,摆出了十足的放水之态,听的众官员们一阵心喜,以为这赵家也贿赂了林羽婕,当下便抢着对赵家歌功诵德。
如此一番巅倒黑白,血口喷人之后,把所有的罪名都指到了那名庞舸舸的女人身上,让赵家人推脱的干净。
靠在软椅内的龙天娇连眉毛都懒的动一下,满意望着眼前一边倒的情况,冲着林羽婕一点头,让她该做下一个环节了。
“嗯嗯,听了各位大人的说词之后,本官也认为事有蹊跷,现在带当事人上堂,我们亲耳听听他们的证词!”林羽婕一句话让不少人紧张的皱起了眉,开始小声的议论,但当他们看到赵富梁毫无惧色之后,便心也安了下来,肯定是他又坐了什么手脚。
先被带上来的是被赵家老二强抢为妾的女人,当她走到堂上时,还被赵天富用眼神警告着。
“大人,事情是这样的————”缓缓的,脸无惧色的将赵家人是如何遇到她及如何强她过门,欧打丈夫一案全全本本的说了一遍。
“你这个贱人,她在说慌——大人冤枉啊——”赵天富脸色一变,惊慌的上前哭喊。
“胡闹,公堂之上,岂能以人辱骂!给我闭嘴!现在宣林公子入堂!”林羽婕不悦的皱起眉,狠狠的说着,更忍不住狠狠的瞪了眼强抢她弟弟的赵心芽一眼,吓的她一阵哆嗦。